人出身,能控制这帮河东将门,其中自然是有些手段的。
郑从谠听到陈从进的问候,也笑呵呵的回道:“托郡王的福,老夫这身子骨,还算硬朗,想当年,廉颇七十,尚能一餐食米三斗,老夫虽不敢自比先贤,但想来还能为朝廷效力十年。”
郑从谠不软不硬的回了陈从进一句,但是,天地良心啊,陈大帅刚刚真的只是好心问候一句。
只可惜,到了他如今的地位,一言一行,都会被人过多解读,或许这段话流传到后世,就变成了陈从进咄咄逼人的表述。
而在郑从谠的耳朵中,陈从进的意思就是明晃晃的说,你这身子不行了啊,还能不能控制的了河东镇。
陈从进也听出了郑从谠话语中的钉子,略一沉吟,随后径直问道:“郑相此来,是有何要事,可直言不讳,从进若能办的到,绝不推辞。”
“这话,应是老夫问郡王才对,郡王发大军驱逐李节帅,如今更是屯兵石岭,兵锋直指晋阳,河东军民,人心不安。”
说到这,郑从谠缓了口气,接着又说道:“若是郡王胸怀大志,欲南下全取河东,则老夫再无二话,即可回返晋阳,上书朝廷,整军备战。
只是,郡王可曾做好准备,应对天下诸镇的围剿,大唐这两年,虽屡生事端,但天下人心尚在。”
陈从进笑道:“从进心怀国事,此番出兵,乃一心为国,征讨不臣,为国而战,郑相何以如此相疑。”
郑从谠年纪大了,和陈从进说了这么一会话,身子就已经很疲惫了,他不想再和陈从进兜圈子,说这些口水话了。
于是,郑从谠话锋一转,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大同,雁门之事,既然郡王已有决断,此事老夫便不多加赘述,留待朝廷定夺,只是,郡王屯兵石岭,是何用意?”
说完后,郑从谠又补充了一句:“请郡王直言,切勿再言防备土寇流贼之类的话。”
陈从进斟酌了一下语言,他在想着该怎么开口,陈从进总有一个感觉,自己好像是过来当劫匪的,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要钱,确实有些挂不住脸。
好一会,陈从进才开口了,只是声音不大:“幽州镇地处北疆,此番出兵,耗费钱粮颇多,况朝廷许久未发钱粮,军资不丰,赏赐尤为困难,诸将…………”
陈从进前面铺垫的话还没说完呢,便被郑从谠打断道:“郡王的意思,老夫已经明了了,请直言,想要多少钱帛?多少石粮?”
陈从进心中暗骂,真他娘的急切,非得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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