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住幽州,朝廷已经在筹备第二次围攻长安了,河朔三镇就不用南下过来凑热闹了。
田文灿看完书信就火大无比,一会让他劝陈从进出兵,一会又让自己限制幽州军的数量,现在又让自己劝陈从进不要出兵。
他虽然是监军,但在幽州,那就是泥塑木雕,摆着看的,陈从进要不要出兵,那是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朝廷那帮人还以为自己在幽州的影响力很大一样。
田文灿斟酌了很久,才慢慢的说道:“大帅,义父昨日来了书信,言幽州地处边陲,且刚刚平定了契丹,奚胡之乱,若是调幽州军南下,路途遥远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陈从进看着田文灿那支支吾吾的语气,接口道:“所以田相的意思,是让本帅就在幽州待着,哪也别去的意思?”
田文灿尴尬一笑,道:“义父不是这个意思,主要是朝廷这次,已经重新聚集起大军,不日就将夺回京师,巢贼之乱,旦夕可平矣!”
“旦夕可平?”陈从进嗤笑一声,又道:“本帅收到最新的消息,怎么是巢将王播围兴平,邠宁节度留后朱玫退屯奉天,巢将李详败高浔,华州复失。”
陈从进顿一下,想了想,又道:“听闻尚让,朱温于东渭桥大败鄜延节度使李孝昌,夏绥节度使拓跋思恭,朝廷大军又撤围长安了。”
田文灿硬着头皮道:“战场之事,各有胜败,这些只是小挫罢了。”
陈从进点了点头,又道:“这么说,天平军节度使曹全晸战死也是小挫了?”
田文灿嘴巴张了张,想要解释,却不知从何处开口。
这时,陈从进摆摆手,道:“也罢,枉本帅一心为国,既然朝廷不让本帅出兵,那本帅不出便是。”
说到这,陈从进似笑非笑的看着田文灿,又道:“不过,既然朝廷是以本帅讨胡之功,酬以郡王,那本帅也只能是硬着头皮,应下来了。”
事虽然办妥了,但是田文灿心中,却是十分的无奈,陈从进对朝廷的态度,好像越来越恶劣了。
前两年的时候,朝廷讨李克用,陈从进哪里有过这种阴阳怪气的口吻,由此可见,随着朝廷的威严逐渐下堕,陈从进的野心只会愈发膨胀。
田文灿已经在想着,自己是不是应该跑了,这个地方,再待下去,怕是会有危险啊。
朝廷不让陈从进南下掺和黄巢的事,陈从进也无所谓,他本来就对出兵一事,可去可不去。
南下若是人数少了,那纯粹是受制于人,除了得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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