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而就在此时,二楼雅间中,忽然传来一道声音:“赵三崇,喝了点酒,就在这胡说八道了?”
赵三崇听着熟悉的声音,那点酒意一下子惊醒了,他连忙放下酒杯,小跑着上楼,口中谦卑的说道:“可是范判官当下?”
屋中之人,乃幽州判官范学俊,此人正是当年陈从进袭杀杨承荣后,为陈大帅写自请留后奏疏的判官。
范学俊在屋中,淡淡的说道:“赵三崇,你是藩府的驱使官,平日里,还需注意言行,契丹可汗和大纥主来幽州,是和大帅共议诸部大事的,你在大庭广众下,非议大帅,是不想领藩府的俸禄了?”
赵三崇吓的连连告罪,而范学俊敲打了一番,也就让其离去。
而就在赵三崇刚刚离去,有一年轻人来到屋门前,推门而入。
见到来人,范学俊连忙起身相迎道:“子忠来了。”
“姊夫”
范学俊连忙摆手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卢光启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,说道:“有何不敢的,阿姊虽和我不是同一房的,但喊你一声姊夫,又有何不可,坐下说话吧。”
范学俊笑道:“好,好,子忠请坐。”
待二人坐下后,范学俊开口问道:“子忠来幽州,有什么话,不能在家中说,非要在这外面商谈?”
卢光启摇摇头,说道:“在家中,若是说多了,恐阿姊担忧。”
范学俊心中其实有些不解,卢光启不在蜀中随侍天子,怎么千里迢迢跑到幽州来。
虽然卢光启喊范学俊为姊夫,但范学俊知道,自己的妻子,只是范阳卢氏的旁支,嫡脉早都迁往长安去了,留在范阳的卢氏族人,是很少的,留下之人也是看护老宅和祖坟。
上百年时间,自己妻子和卢光启之间的关系,怕也只剩下同姓了。
卢光启给自己倒了杯酒,连饮了两杯,方才放下酒杯,说道:“长安的事,听说了吗?”
范学俊点头道:“听说了,巢贼在长安城外大破官军,长安得而复失。”
卢光启哈哈一笑,只是笑容很是苦涩,:“长安……长安,巢贼复入长安,大肆杀戮世族官员,家眷,各世族,除了追随朝廷,奔赴蜀中之外,留在长安城中的世家,已被巢贼屠戮一空了。”
这个消息,范学俊还是刚刚听到的,他吓得直接站了起来,甚至将桌上的酒杯撞倒在地,口中惊呼道:“巢贼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屠戮世族,这个消息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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