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是谁,说好听点,我是谋臣,说难听些,老子就是阿护孤养着,出些小主意的人,我怎么可能左右他的决定!”
陈忠冷冷说道:“那就出主意,改变阿护孤的想法,宋先生来到奚部这么些年,未曾生个子嗣,老宅中,可是宋先生的血脉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啊。”
见宋通文强压怒气,场面一时有些冷场,陈忠忽然脸色一松,笑道:“宋先生离家多年,难道不想回家看看。
我家都将对先生很是看重,待此战结束后,必然官爵在身,妻儿在侧,难道不比在茹毛饮血的奚部强多了?”
和气的话,让气氛稍微缓解了些,宋通文活动了一下手脚,随即端起旁边的水壶,喝了口水。
片刻后,宋通文才缓缓说道:“幽州军兵精甲锐,你知道,我知道,阿护孤和诸部头人也知道,既然敌强我弱,阿护孤又怎么会以短击长,与幽州军阵列而战呢!”
陈忠连忙说道:“不不不,都将并不是让宋先生劝说阿护孤和幽州军打阵列仗,只要奚军不要立刻远遁,拖延其退兵即可,当然,若是能劝说阿护孤,强攻渝关,亦或是和幽州正面决战,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良久以后,宋通文才点点头,道:“我只能尽力而为。”
说到这,不等陈忠开口,宋通文又道:“你先别急,明日一早,我就去寻阿护孤,探探口风再做决定,你再逼我也没用。”
听到这,陈忠只能闭上嘴。
对陈忠而言,这个任务至关重要,但对陈从进来说,这只是他随手安排刘小乙的一个举动罢了,能留下阿护孤最好,毕竟,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
黑夜之中,阴谋横行,只是世间之事,有阳光普照,必有阴暗潜藏,光明行于坦途,阴影生于沟壑,自古皆然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,一大早,宋通文便前往阿护孤的大帐,只是刚到帐门处,便被亲兵拦住,言大纥主宿醉未醒。
宋通文无奈,只能回返,又等了半个时辰,再去,阿护孤依然没醒,来来回回两三趟,直到正午了,阿护孤才醒。
宋通文入帐后,阿护孤依然是睡眼朦胧之状,宋心中有些鄙夷,兵临敌城,却依然夜夜笙歌,着实不像是能成事之辈。
“有什么事啊?”
宋通文连忙收敛心神,恭敬道:“大纥主,如今大军顿兵渝关城下,不知……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阿护孤打断道:“急什么,这么多勇士,你难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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