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意思。”傅文达语气平缓的说道。
“一切由将军而决……”
“将军怎么下令的,我们就怎么做!”
“对……”
诸将一言一语,皆有表忠心之意,可这些话,听在傅文达的耳中,却是十分的刺耳。
若是忠心,那就该众口一词,立斩赵康乐,可这么多人,没有一人提出这个意见。
听到这,傅文达心中已经明了,蔚州城,已经不用守了,军心涣散,人心思变,眼下的蔚州城,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中,只要出个小变故,就能让傅文达死在城中。
智者不立于危墙下,傅文达虽不敢比肩智者,但傅文达也清楚,若是不顺从这些军将,他必死无疑,可是走呢?
现在若是傅文达带一队轻骑,倒是可以逃出蔚州城,毕竟,陈从进刚刚开始进行掘土作业,想跑,并非难事。
离开蔚州不是难事,可是丢了蔚州,傅文达觉得,自己可能不会死在蔚州,倒是很有可能死在云州,弃军而逃,以李克用的性子,直接杀了自己,那已经是仁慈之举了。
诸将的反应,印证了傅文达心中猜想,这些人,已经不想打了,更不想再替李氏父子卖命了。
时间也许是在今天,又或许是在明天,这些人,就会引发兵变,或擒杀自己,或开城请降。
傅文达脑中急转,思索该如何破局,既要活下去,还要让家眷不受牵连,这时,傅文达眼神一动,随即哈哈一笑,道:“诸位所言,本将已知矣,尔等先回去吧。”
“末将告退……”
待众将离去后,傅文达召来亲卫,耳语了几句,亲卫听后,面露震惊之色,傅文达拍了拍亲卫的肩膀,叹道:“世道如此,不得已而为之,下去吧。”
五月十六日,也就是军议结束的第二天,蔚州城爆发兵变,诸将授意军卒,鼓噪起事,欲威逼傅文达下令开城投降。
而乱军刚至刺史府时,傅文达的亲卫便簇拥着傅文达走了出来,并大声道:“傅将军不愿降,今擒之,欲献于幽州陈节帅!”
话虽如此,可众人却见傅文达双手被捆绑,面上却无一丝忧虑,周边的亲卫环绕,紧紧的卫护在其身旁,有军卒欲上前,立刻便被傅文达亲卫所阻。
这时,傅文达的心腹部将何威也带了一队军卒,赶到傅文达的身边,何威对诸将大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向陈节帅请降。”
说完后,也站在傅文达身侧,这种场面,说多怪异,有多怪异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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