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,这要求,有些不合时宜,因此,一直拖着没去问。
田文灿听着这些武夫的发言,就知道义父久居长安,对地方藩镇武夫的了解,还是少了些,奏疏上的文字,与真实听着武人的对话,那种感觉,完全是天壤之别。
陈从进听着底下军将的话题越来越歪,甚至开始随意的评论朝廷,陈从进咳嗽一声,止住了众人的话头。
“行了,胡说八道什么,都回去,告知将士,咱们不战是什么原因,不要让军中起疑。”
随后陈从进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,而等诸将陆续离去,监军使田文灿却是坐着不动。
陈从进有些诧异的问道:“监军可还有要事?”
田文灿沉吟片刻,有些迟疑的说道:“大帅可是想上书,请朝廷赐赏吗?”
陈从进呵呵一笑,道:“讨李贼,乃国事尔,幽州地处边疆,钱粮不丰,监军想必是知道的,为国而战,请朝廷拨下钱粮,合情合理,难道监军,觉得不妥?”
这个说辞,田文灿也挑不出毛病来,这么多藩镇,有的出兵,有的出钱粮,没理由幽州镇既要出兵,还得出粮,难道就因为幽州镇跋扈吗?这岂不是倒反天罡了。
田文灿有些失落的离去,看着他的背影,确实有那么一丝感伤的模样,田文灿此人,对于大唐,还是心怀忠义,只是国事维艰,并非他一人所能挽回。
随着监军幽州越久,田文灿心中对于局势,却是愈发的悲观,各地藩镇,屡屡而起的兵乱,再加上圣人无心国事,只顾纵情享乐,这所有的一切,让他心底有些明白,大唐的命数,怕是要终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李克用在城中,左等右等,就是等不到陈从进的回信。
急躁的李克用本打算再次派人催促,询问陈从进何时决战,但被谋臣盖寓所阻。
其实盖寓的心中,有些隐忧,不应在大军刚至时,便向陈从进邀战,如此举动,太过急切了些,若是再遣人催促,其迫切求战之心,不言而喻。
李克用耐着性子,等到了第二天,结果幽州军大营内,仍然没有任何回音,李克用再也等不下去,派使者入幽州军营,询问情况。
陈从进接见使者,言:“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”
使者听的一脸迷糊,他是过来邀战的,不是过来听陈大帅念孙子兵法的,对于使者的疑问,陈从进直接让其回复李克用,并言只要将此话告知李克用,他自然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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