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在军中,肉倒是有些,但是酒水就别想了,出征在外,军卒要是多喝了几杯,那很容易会闹出事端来。
陈从进在永兴倒是岁月静好,可在河东那边,却是凄风惨雨。
十一月,河东宣慰使崔季康就地接任河东节度使,此时李克用已经攻陷遮虏,岢岚军,随后再次袭掠析州,威胁代州。
析州在代州后方,后方被劫掠,粮道不稳,在代州前线驻扎的河阳,义成,忠武等镇军,得知后路不稳后,也是躁动不安,屡屡有生乱的迹象。
崔季康虽是文臣,但是战略的眼光还是有的,知道代州一旦有失,析州定然不保,代析一失,李克用的兵锋就会直指北都晋阳。
崔季康知道肯定要出兵,但他也害怕又遇到和曹翔一样被围点打援的下场,因此,崔季康与昭义军节度使李钧合兵出讨,兵力两万余众,驰援代州。
大军抵达洪谷,直接对上了李克用,最后的结局又是一场大败,李钧在混乱中被箭射死,所部残兵对当地百姓抢掠一番后,从寿阳鸦鸣谷跑回了潞州。
而崔季康带着本镇败兵撤回太原的路上,部下也哗变了,崔季康仓皇逃命,也是其命大,没死在路上,在十二初时,崔季康成功的逃回晋阳城。
而洪谷兵败后,附近的岢岚军又爆发了兵变,兵变的原因很简单,岢岚军使贾敬嗣准备带着岢岚军驰援楼烦监牧城。
这些骄兵觉得跟沙陀叛军打仗,既没好处,还很可能要丢命,因此,拒绝启行,反而杀兵马使贾敬嗣,随后乱军冲入岚州城大肆掳掠。
岢岚军兵变,这就使得晋阳西北的侧翼暴露出来,总而言之,河东经此一败,崔季康威望大跌,已经组织不起军队,再次进攻了,就算崔季康想办事,底下的人也不听他的。
乱七八糟的消息,看的陈从进脑壳都疼了,陈从进估计,这个崔季康命好点,可以跑回长安,要是命不好,估计得死在晋阳了。
这才半年不到,河东镇看样子又得换帅了,这两相一对比,幽州镇七八年才换六任节帅,好像一点都不过分。
至于出兵南下,这个时候陈从进肯定是不去的,怎么也得等到过年后再出兵,这时候出兵南下,肯定会迎上李克用的主力,那纯纯是吃力不讨好的苦活。
十二中旬,朝廷再次下发诏书,催促幽州军南下,攻击蔚州,以缓解晋阳的威胁,三番两次的催促,诏书中的字眼也越来越严厉,陈从进知道拖不下去了,于是应诏,并对内使言,年后出兵蔚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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