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时,陈从进正准备去视察新办的武学堂,而就在准备启行时,尚在妫州养胎的妻子,给陈从进送来了回信。
信中言:“展信安,自别后,妇居妫州,日夕念君,唯望夫君身体康健,今接来书,知悉诸事顺遂,妇心甚慰。
夫君信中所言,妇深以为然,君位至一方节帅,然膝下尚无子嗣,宗族人丁不旺,此为夫君之弊端。
纳妾之事,非但不忌,反觉欣慰,还望夫君切勿忧虑,家中饮食起居皆有人照料,君勿挂念,一切以军国大事为紧。”
看完信后,陈从进轻叹了口气,随即又提笔给李芳霏写了回信,言只要幽州无大事,到了九月份,在娘子生产之前,他便会赶回妫州。
写完信后,陈从进吩咐人,将此信,快马传回妫州,随后,陈从进收拾心情,继续原先的计划,前去视察新落成的武学堂。
武学堂建成后,由于军中大将的子弟,纷纷入学,孩童人数,也从原定的五十人,变成了一百二十六人。
再加上要给军中队头及以上的军官,提供进修,因此,武学堂所需用地,已经不是一处普通宅子所能满足的。
陶师琯亲自在城中转悠了好几日,才寻到一处合适的地方,在城西处,以节度府的名义,购置了两座相邻的宅子,并打通围墙,进行改造。
用了十余日的时间,便改造完毕,在大门口挂了个《幽州武学堂》的名头,让人一看,便是一目了然。
场地有了,孩童学子名单也已经汇整,教导学子文化课的教谕,萧郗也已经安排妥当,学堂文教谕,共计三人,每人每月给钱帛三贯,逢年过节,还另有赏赐,这个待遇,也算是妥妥的高工资了。
孩童的武教谕,职责只是对孩子们进行基础的军事训练,这些人选那更好找,从原先军中因伤退役的军卒担任即可。
虽然这个学堂还未开学,陈从进兴匆匆的跑去看,也只是看看个寂寞,不过,即便武学堂还只是个雏形,但陈从进依然希望,这能成为自己日后最为重要的军事人才基地。
若是自己能走的更远,陈从进相信,现在还籍籍无名的武学堂,将来有一天,也许会像黄埔军校一样,军中大将皆出于此。
至于会不会形成小团体,这在任何时代都不可避免,人总是会不可避免的相聚成团,或是和某人交好,若是看某人不顺眼,其实都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。
眼下夏税已经陆陆续续的从各地送往幽州,离的近的,比如蓟州,涿州,檀州,顺州等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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