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历后,李昌觉得,陈从进此人,性格是喜静之人,若非其杀了李茂勋之子,恐怕他也不会干出袭杀之举,不过,李昌并未轻视陈从进,毕竟这等武夫,在关键时刻,其决断之果敢,并非寻常之辈。
二人是手拉着手,进的城,陈从进其实很是别扭,但李昌却是满脸笑容,仿佛和陈从进是多年未见的挚友一般。
陈从进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亲密的举动,稍微用点劲,便将手拉出来,李昌的脸色一僵,但马上便恢复了过来。
李昌呵呵一笑,随即道:“陈刺史可是咸通十年从军的?”
“正是”
“听说陈刺史是渔阳人,那从军也是在蓟州从军的?”
“正是”
李昌明知故问道:“好好好,想不到在下和陈刺史还是同乡啊,那当年张允皋阅军时,陈刺史便在当中了?”
陈从进笑道:“正是,当日李公之风采,从进神往许久,只是,从进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伙长,自然不入李公之眼。”
李昌闻言,脸色故作严肃道:“陈刺史之言,谬矣,当今天下,多有纷乱,正是英雄跃起之时,昔日之农家子,他日未必不能着紫袍,依我看,将来陈刺史之成就,不可限量啊。”
“副使谬赞了,从进不敢当如此夸赞,从进能有今日,已经颇为满足。”
二人的口水话,从城门处一路说到刺史府内,陈从进没想到这个李昌还真是话痨,一张嘴能叭叭的说个不停,陈从进一时间摸不准李昌究竟是想做什么,不过,无论李昌想做什么,他只需稳坐钓鱼台,静待李昌吐出来意。
而在其后的接风宴上,李昌也是守口如瓶,丝毫不提此行的目的,不过,李昌没提,这反而让陈从进的心头一紧。
毕竟,若是好事,比如过来赐赏的,那肯定是恨不得大肆宣扬,让妫州军将官吏明白,杨承荣对他陈从进多好,这么干,以后陈从进有什么不轨之处,杨承荣都可以指责陈从进忘恩负义云云。
果不其然,接风宴后的次日,李昌单独和陈从进见面时,便是图穷匕见,直接出口说明来意。
“陈刺史,在下此番来妫州,乃是有要务在身,若有唐突之处,还望陈刺史勿怪。”
一说这话,陈从进心头咯噔一下,果然来了,听这话语,就知道准没好事。
陈从进嘴角扯出一丝笑容,道:“李副使尽管直言。”
“呵呵,那在下就直说了。”
李昌轻咳了一声,随即说道:“昔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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