核心,便是将名目繁多的税目合并,合为户税和地税,在夏秋两季征收,因此被称为两税法。
在税收原则上,两税法改变了以往按人丁征税的原则,改为按财富多寡来征收,富者多收,贫者少收,并一改历代量入为出的税收原则,变其为量出以制入。
也就是以国家财政预算所需,并向各地进行摊派,这就是所谓的“凡百役之费,一钱之敛。先度其数而赋于人,量出以制入。”
对于地方财政,则由中央派人到地方确定税额,并划分上供,以及留州的比例,当然,无论什么政策,刚开始还能行之有效,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政策也就逐渐走样了。
到了现在,各地藩镇聚敛财货以用养军,两税法实际操作起来,早已经是大变模样,河朔三镇原先经过了宪宗朝屡屡征伐后,在那几年,河朔三镇是顺服了些,遵从两税法,向朝廷交税。
但随着宪宗崩后,河朔三镇也就逐渐不缴纳赋税,特别是幽州镇,到后期,更是时不时以防边为由,向朝廷讨要额外调拨的钱粮。
而妫州五县,四座军城以及广阔的乡镇,共九万七千三百多户,不提那些散落各地,缴纳皮毛牲畜的胡人。
按税制,理论上,妫州赋税可以收二十九万石粟米,绢四万多匹,钱十二万贯。
这些钱粮,养着州兵,以及四座军城的用度,还有清夷军,若是全由妫州府库支出,那还有一些缺口,不过,往年幽州会支应一些钱帛,用以养军。
陈从进收到杨承荣逼近幽州的消息后,摇摇头对一旁的陶师琯说道:“朱有容举止失措,进不进,退不退,幽州虽仍在朱有容手中,但其威已失,战场上看似没有吃亏,然其胜负已分。”
陶师琯诧异的问道:“使君之意,是朱有容会败?”
见陈从进点了点头,陶师琯莞尔一笑,道:“使君远见卓识,既然笃定杨承荣胜券在握,何不起军卒襄助杨承荣?”
陈从进哈哈一笑,随即摇了摇头,道:“内部未靖,便举兵向外,就算赌赢了,我又能得到何益处,最多,杨承荣给我加个卢龙节度副使的虚衔,亦或是赏下钱帛,这些,眼下并非是我想要的。”
陶师琯闻言神色一动,他的内心中,不由自主的想到:“陈使君,虽年轻,但却不图虚名,而重实利。”
陈从进不想出兵,其中的一个缘故,便是不想在这个时候,冒出头去吸引注意力,他登上妫州刺史,崛起就已经太过迅速了。
再进一步,当节度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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