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李公首级送上来。”
陈从进伸手解开系带,手提着布带,里面正是李茂勋的头颅,不过,陈从进并未将头颅交给刘晟,而是看向刘晟后面,大声道:“不知哪位是李希德,李将军?”
这段时间,陈从进一直在试图了解纳降军中的情报,细致的情报,陈从进既没有时间,也没有渠道了解,不过,纳降军上层主要将领的信息,还是不难了解。
刘晟是李茂勋的心腹,但是陈贡言领纳降军多年,在军中,提拔的军官不知凡几,而其最信重的便是李希德。
李希德听到陈从进的问话,有些诧异,但还是驱马上前,回道:“某就是李希德。”
陈从进大声道:“听闻李将军大中年间从军,不过一小卒,后受陈军使厚重,屡屡提拔,可惜,可叹,陈军使竟被李茂勋这个无耻之徒所暗害,好在苍天有眼,某陈从进,手刃此寮,也算是为陈军使复此血仇了!”
从陈从进一开口,刘晟的脸便为之一变,果不其然,李希德的脸色阴晴不定,既有些羞臊,又有些恼怒。
陈从进说的话,当然是纳降军中很多人都知道的事,可大家伙都等着李茂勋兑现诺言,因此,大家平日里都不谈论这件事,李希德自然也乐的如此,就算有些风言风语,毕竟也没人当着他的面,这么直白的说出来。
刘晟现在要是不知道陈从进是打着什么主意,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,这就是纯粹的离间计,而且十分的粗糙,不加一丝掩饰。
在陈从进说完后,刘晟大声驳斥道:“胡言乱语,陈军使是得了骤疾,岂是被李公暗害的!”
刘晟说出此话,身后的军将,纷纷露出一丝不察的鄙夷神态,知道不说破是一回事,但大家都知道的事,你还光明正大的说假话,要不是等着刘晟入城,给大家伙发赏赐,现在肯定有人等不及要砍了刘晟。
这时,刘晟身旁的一将,不屑的说道:“说这些有何用,刘军使,马上就是卢龙节度使了,你先自己好好想想,往后要怎么在幽州镇混下去。”
陈从进眼睛一亮,连忙问道:“这位将军是?”
“某纳降军十将,周令福。”
陈从进当即拱手道:“周十将,某断言,刘晟绝无可能当上卢龙节度使,幽州城内诸将,岂愿奉此无名之辈为主,若非如此,尔等抵达幽州之日,便是城门大开之时,又怎么会像如今这般,城门紧闭,戒备森严呢?”
说到这,陈从进又朝着刘晟大声言道:“刘晟,你妄图攀附高位,只可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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