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公素微微点头,道:“嗯,好。”
向元振在旁示意陈从进可以退下了,只是陈从进犹豫了一下,想到李可举的所作所为以及潜在的威胁,于是深吸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大帅,还有一事,职部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张公素闻言,转头看向陈从进,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的说道:“本帅最讨厌这种话,有话就说,没话就滚,什么当讲不当讲,说!”
陈从进很是尴尬,但还是将和李可举起冲突的事情,原原本本的汇报出来,从李可举在郎山驿对自己的挑衅,侮辱,以及对四娘子有轻佻的话语。
再到自己要回返幽州时,派人围堵追杀等一系列行为,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
张公素听完,脸色渐渐阴沉下来,他一挥手,示意那些舞姬,乐工,以及身边的美人尽数退下,陈从进眼角瞥了一眼,只见那些舞姬一个个都松了口气,显然是冻的不轻。
张公素并非不知道自己以兵驱逐张简会一事,各州军将私下里必然会有异议,但是,私下有异议是一回事,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,那就是对他这个节度使权威的挑衅。
而陈从进低头不语,静静等待张公素的指示,过了片刻,张公素略微平复一下情绪,随后看着陈从进,问道:“你对此事有何看法?”
陈从进抬起头,缓缓说道:“大帅,职部以为李可举此人虽嚣张跋扈,但或许并无胆量触大帅之虎威,其背后,或许有人…………”
陈从进说到这,便主动停下了,这个李可举把自己逼的绕个大圈子,自己给他上个眼药,那是合情合理。
况且陈从进所有的东西都没隐瞒,只是在一些关键地方,用了些许春秋笔法,比如,陈从进将自己斩杀李可举胯下战马一事,描述成李可举要强行闯入,自己无奈而为。
张公素面露沉思之色,良久,方才说道:“你此番来回奔波,辛苦了,本帅自有厚赏,下去吧。”
陈从进再次行礼,随后退出花园,这时,一旁的向元振严肃的说道:“从进,李可举此人,睚眦必报,心眼极小,我收到消息,听说李可举到渔阳,四下搜罗你的讯息。”
陈从进闻言,心中一惊,此时他竟然有那么一丝庆幸,他无父无母,在此刻,居然还能免受李可举的威胁。
“李可举挑衅在先,我也是迫于无奈而反击。”
向元振摇摇头,说道:“某并不是让你不要和人起冲突,正所谓,不遭人嫉是庸才,某的意思,日后一旦动手,就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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