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于是左手纸右手笔凭空而至,而后便埋头奋笔疾书。
片刻后,一张精致的画像就被她兴致勃勃端到乌名面前。
“看!”
乌名只看得瞳孔收缩,浑身一紧。
“这谁……!?”
画中之人面容俊极,青丝如墨,一袭白衣临风而立,周身似有月华流转,气质不染半分尘俗。
书禾愣了下,小脸贴上画纸检查许久,才道:“我没画错呀,这就是风吟啊!”
乌名也忙取出纸笔,用不逊色书禾的精湛画功,画出一位身材佝偻的灰袍老者,须发凋零眉眼愁苦,只在手持烟散时方于眼底流露精芒。
“……”书禾张着嘴,许久说不出话。
乌名也紧皱眉头,沉默不语。
对比两张画,就算用颅骨复原技术,怕也得不出这是同一人的结论。
诚然,对于修仙之人来说,区区相貌,不过信手捏就……但反过来说,在信手捏就的浮华之下,一个人的“真实样貌”,却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。
所谓相由心生,此中原理对修仙之人同样适用。尤其是关乎经脉骨骼,就更没那么容易变动。
一时半刻的伪装是一回事,经年累月的自然之态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所以,当年被三清开革门墙后,风吟……不,古白所受的创伤,竟如此沉重吗?沉重到整个人都反向脱胎换骨!
而就在此时,书禾却一声轻笑:“啊,我明白了!小风这家伙还挺聪明的呢!”
乌名惊讶不已:“什么?”
书禾说道:“他变作如今这模样,是有深意的呀,其原理说来简单……”
话音却戛然而止,小小女童仿佛身中定身术,整个人僵在那里,只有一双浑圆剔透的眼球在滴溜溜转动。
“说来简单,所以?”乌名好奇地询问。
书禾却在片刻僵持后,耷拉下肩膀:“不能再说啦,再说就要超额了。”
乌名愣了下,随即恍然。
这书中仙再怎么形似真人,终归只是器灵一类,并不是完全自由的。虽然书斋的开关张是随心所欲,但每次接待来客,还是有一定之规的。
不可能是看某人顺眼,便一股脑将炼气到成仙,书斋内的所有仙法都倾囊相授。
每一名前来拜访的访客,从书禾处得到的知识,是有一定限制的。而关乎古白的秘密,显然分量极重。
“倒也不是啦,但如果只谈其他人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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