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也要吹完,不然这牛逼要是扎破了,那可会给自己惹来一屁股的骚臭味,有损我无名大侠那高大光辉、无所不能的形象。
略一思索,这利弊得失我心里就了然于胸了。
于是我只有硬着头皮走到玫瑰身前。我装模作样地为她把脉,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,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心里却在暗暗叫苦。
把完脉后,我又拿出针灸用的银针,在她身上的穴位上扎了下去。
一番针灸下来,玫瑰出了一身汗,那汗珠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滚动,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。
她全身的毒素得到了一定的化解,但还是没有彻底根除,脸色也依然苍白得像一张白纸。
无奈之下,我一咬牙,扎破自己的手指。看着指尖冒出的血珠,我心里也有点打鼓,不知道这一招到底有没有用。
然后,我非常骚包地把手指插入到她的口中。
玫瑰当时也是一脸懵逼,眼睛睁得大大的,满是疑惑。
但听到我的解释之后,她立即很顺从地配合起来。
我告诉她,我的血液可解百毒,胜过世上灵丹妙药无数。
这话的真伪其实我自己都无从考证,但她从本能上相信我,因为她知道我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,更不可能会害她。
很快,玫瑰的脸颊就多了一丝红润,就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朵有了一点颜色。
她的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,那轻微的呼吸声在我听来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。
玫瑰没事后,我紧绷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。虽然我自己百毒不侵,但我的血液能否解毒解蛊,我其实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按道理来说,理论上应该可以,只要理论上成立,我就必须放手一试,不成功便成仁嘛。
王医师在一旁看得很纳闷。
刚开始的时候,他还感叹: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胜旧人。”
可我接下来的动作,就直接把他整懵圈了。
“妈的,咋解蛊解着解着就吸起手指来了,这是什么操作?”他在心里暗自腹诽。“握草!”
他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
“吸手指都可以解蛊,看来我他妈这么多年深研的岐黄之术,都研究到狗身上去了。”
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。“岂有此理,在我老人家面前撒狗粮,简直没有天理。”
当然,他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吐槽,可不敢真的骂出来。然而事实摆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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