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乌在北荒洲的所作所为,种下屡屡罪业恶因该有此恶果。”
月光帘内,月光滚滚流淌,寒气肆意,冲撞宫殿中心那泾渭分明的‘楚河汉界’,常羲虽生气并未大动干戈,这寒气月光只像一条水流有限的纤细溪涧,冲撞在一座巍峨通天的山岳之上,注定徒劳无功。
常羲语气越发生冷道:“你本尊血屠了北荒洲数十亿生灵,又该有何种下场?”
李景源哈哈大笑,放声大笑道:“圣人不沾因果,何况本尊十境,超越圣人,屠了北荒洲又如何,大道天罚还不是雷声大雨声小,只做规训。”
常羲满面寒霜,默不作声,唯有月光帘下月光如瀑激荡。
李景源收敛笑意,眯着眼道:“仙界妖族处境本就艰难,原先还有一座北荒洲立足。如今北荒洲被朕拿了,北海深处也被朕血屠了,妖族连一片实在的存身之地都没有,妖族日后只能寄人篱下,若依附秀木而生的杂木草藤,寄人篱下三尺矮啊,上古称霸天地的妖族落得如此境地,可悲可叹。
你这上古妖庭的帝后,可做视之?”
常羲平静道:“吾非妖族,也去了凤冠,自可坐视之。”
李景源笑而不语,继续说道:“那小金乌心怀大志,但面对妖族此等境地,还能有所作为吗?
困难砥砺心智不假,但蹉跎多了,怕是要被磨平心中棱角。吾辈问道若一叶浮萍归大海,讲究一个气高意满,心气没了,大道怕也就断了。”
常羲无法淡定了,不爽道:“想说什么就直说,别拐弯抹角。”
李景源点点头道:“朕可在北荒洲画出一片区域给那小金乌,他可在那里收拢天下妖族,他可在那里立业建功。”
常羲冷言道:“在你北荒洲,更是寄人篱下。”
李景源微微一笑道:“这你尽管放心,只要小金乌不给朕找麻烦,朕不会管他。你若不信,朕可立誓为证。”
李景源将话说到这份上,常羲如何能不信,皱眉道: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李景源嘴角翘起,脱口而出:“朕说了,此来为月华。”
常羲默不作声,而后伸手虚抓,寒宫摇动,无数月华自底面流淌而出,如一条月光大渎流淌在寒宫中,占据半座宫殿的金光被压退一半。
月光大渎流淌十几息后,一个袖珍小月在随着月光大渎自地下未知之处流淌而来,那仅剩四分之一的远古气象龟缩在了神台三丈之内。
三丈之外皆是月华流水,袖珍小月流走月光大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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