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臭骂一顿、罚款,然后被一脚踢出队伍。
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。
这支口口声声念叨着‘冒险精神’的队伍,竟真的给了她,与那些被铜臭沾满浑身的冒险者交际时,所不同的感触。
更纯粹,也更……温馨。
她真的感到了一丝归属感。
以至于为团队付出一些,她那份憧憬的美好,就像是要离自己更近一些……
“去你的,别他妈自以为是了。”
菲德撇过头去。
他们可是敌人,自己甚至还死在这家伙手里一次,村落里的冲突也还没能解决。
她现在承认了,岂不是跟投降似的?
唐奇没去理会她的口是心非,反而迟疑地看向古堡之外的密林。
那是一片向下的坡道,白骨累积的地毯两旁,茂密的冷杉被遮蔽在了雾气之中,眼前白茫一片:
“可为什么血都要放干了,却还是没能引诱出血雾的出现?”
还记得当初割破菲德喉咙的时候,甚至没能超过一分钟,迷雾便已然开始吸食她喉咙的血液,演变为弥漫周身的红雾。
直到最后,显露出海洋般辽阔的真身。
可如今在接连的【疗伤术】、【活力灵光】下,菲德的血液都浸透了大地,鼻息间的血腥味浓厚地让人浑身不适。
那团迷雾,却仍然没有显露的迹象。
“他害怕接近这里。”莉莉丝写道。
“因为害怕面对范弗里恩?”
唐奇听着身后不绝的琴声,了然道。
哪怕被阳光侵蚀为了一具残躯,只凭借对鲜血的渴望留存于世,却仍然怀揣着对弑兄的悔恨,以至于不敢靠近……
可如果不靠近一步,他就没办法得到范弗里恩的原谅。
“这岂不是打成了死结?”亚瑟咬了咬牙,有些不知所措。
菲德的满足感也骤然消失,怔愣道:
“那不是白割腕了?”
莉莉丝对鲜血的兴趣大打折扣,也没能提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。
如果有,她早就这么做了。
“所以他们需要一个桥梁。”
唐奇一拍脑袋,意识到了关键所在,
“一个能将心意传递过去的桥梁。”
“你想到办法了?”亚瑟问。
唐奇点了点头,翻过背后的鲁特琴,看向菲德:
“保持你血液的美味,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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