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不敢对拒绝说‘不’:
“哪怕领主足够仁慈、足够宽厚,地位的悬殊、社会的压力、家庭的指责,也会压得她喘不过气。各方战乱的动荡下,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范弗里恩认可唐奇地点点头,琴声也抵达了尾章:
“也许我不应该将这件事昭告出去,将她的选择,只局限于我们两个人的对话才是更好的选择——
那样她就有足够拒绝我的勇气,就不会有人说她不知好坏,父母也不会为了贪图更多的富贵,满心欢喜地答应我的求婚。
于是,她在我们的婚礼上做出了回答。
肖恩目睹了一切,愤怒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我们都失去了理智,在争执中,他将匕首刺入到我的胸膛中。
再之后,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他一向这么冲动么?”
“这个孩子总是不安分的。但——那一次,至少那一次,我认为这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。”
唐奇总觉得有些奇怪,心中还怀揣着些许疑问:
“那您知道自己弥留在这里的原因么?”
毕竟范弗里恩的故事中,并不存在太多神秘力量的左右,仍然没能解决‘吸血鬼’、‘迷雾’等一系列萦绕在如今这个时代的谜团。
“我并不清楚。”
范弗里恩摇了摇头,
“如果没能遇到你,这或许就是一个永远也无法醒来的梦。
我怀念过去的一切,也想知道肖恩最后的结局,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执念的存在,得以让先祖庇佑了我的魂灵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唐奇在脑海中梳理着脉络,思考着还有什么是自己疏漏,而没能询问的——
匕首、红裙、蛋糕……一切都源自于那场婚礼,得到了解答。
那么唯一的疑点,似乎只剩下了:
“椅子?”
唐奇回忆着那副油画,
“你记得那张全家福么?一个老人站在正中间,你们陪伴在他的身侧,身前是一把镶嵌红宝石的椅子。”
“那是梅林大师的杰作。得益于夜鸦领土的和平,他在这里居住了很久。”
“大师?一个爆炸头的年轻人?”
“当然。看起来他的名字传诵到了五百年后。”
也有可能活了五百年?
唐奇无法确定自己所认识的梅林,与油画上的署名是否是同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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