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刚才说地那么做。”
如果不是牧师的助眠,让他意识到魅魔的侵扰。
唐奇自认不会给予对方太多耐心。
亚瑟在迟疑中点头,转而问:
“可他们为什么将你认成肖恩?你们长得很像?”
“除了黑发之外,像的不多吧。我甚至不知道那副巨大油画上,哪一位是肖恩。”
唐奇耸了耸肩,
“但你指望一群已经死去数百年时光的仆人,知道些什么?
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门外巡逻的守卫、纵身一跃的红裙、迎接客人的家仆……
它们早就丧失了自我意识,只是按照自己生前的轨迹——或者说,婚礼时的轨迹。日复一日的、机械式重复着当天的工作。
所以不是我扮演了肖恩,只是你随便说一个名单上拥有的名字,便足够通过这道大门。”
“抢了自己弟弟的爱人,还将他放到宴请的名单上?”
菲德总觉得有些奇怪,
“这算是什么癖好吗?”
“贵族的癖好你想象不到。”
唐奇只能这么说,随后一把推开了大门——
这是一个宴会厅。
数张长桌上,铺就着积满灰尘的红桌布。
桌布上陈列着许多许多点心,正中央有一个硕大的蛋糕,历经岁月的流逝,都已变得腐烂、长满了黑绿色的霉菌。
一股刺鼻的酸腐味涌入鼻腔,像是呕吐物中倒入了料酒,只有捂住鼻子才觉得没那么难受。
“我们之前来过这里……”
菲德说,
“但是从没见过这些东西。”
“问问他不就知道了?”
唐奇指向那个坐在角落钢琴旁的男人。
一头漆黑的及肩长发,一身漆黑的礼服。
他是琴声的来源。
似乎并没能注意到‘客人’的来访,《梦中的希露薇》失去了原有的悠扬,琴声的节奏渐缓,步入了宁静的尾声。
也许还差份月光。
唐奇在沉思中,等待着对方抬起掌心。
却逐渐发现,这似乎是一曲不会完结的乐曲,每当踏入静谧的末尾,他的另一只手便紧接着弹奏起初幕的乐律。
唐奇给足了尊重,却不会在这里等候到死。
于是他走近前去,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
指尖穿透了他的衣衫。
像是穿梭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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