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会被处死。好在有暮光神殿的牧师传颂教义,安抚心灵,使得这终究只是少部分。”
唐奇紧皱着眉头:“往年也有类似情况么?”
“从我任职以来,今年最为严重。”
看来回去了应该提醒安比,这段时间应该老实呆在家里。
唐奇点了点头,记下这件紧要事:
“十分感谢,我只是打算去一趟东边的孤儿院,之后就会离开。”
“孤儿院?”
卫兵眨了眨眼,迟疑道,
“那你可要小心点——
毕竟第一件命案,就是从那里开始的。”
……
阴暗而潮湿的天花板流淌水渍,“叮淙”滴落在角落的水洼。
它迟缓而节奏,像是钟表的指针,每一滴都在寓意时间的流逝。
晨曦轻抚着平躺在床榻上的少女,用仅剩的左手,拂过少女脸颊上的雀斑,为她的额头擦去冷汗:
“你们不应该这么做的。”
床榻的一旁,手捧碗碟的少年将蒸腾着热气的菜汤,搁置在了腐朽的床头柜上,模样显得瑟缩:
“可是、可是伯德说,他被带走就一定会死。我们才想着帮他隐瞒下来……”
“没被带走的后果,就是你们也有被诅咒的风险。”
晨曦叹了口气,想起不久前才被自己击昏的少年——
布满漆黑毛发的瘦弱身子上,一颗狼崽般的头颅毕露凶光。
狰狞着锋利的獠牙,扑向那个终日呵护自己的少女。
兽性让他的大脑失去理智,只剩下对血肉与猎物的贪婪。
利爪爆发着成年人都无法抵挡的力量,更遑论一个操劳过度的女孩。
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,这让幼狼轻易撕裂了少女的腰腹,啃噬了她肩颈的血肉。
当晨曦将他轰砸在墙壁时,少女已然奄奄一息。
她利用【圣疗】稳定着少女的伤势,却无法阻止诅咒的侵蚀——
“命运不会因为你们的侥幸,而施舍怜悯。”
晨曦叹了口气,如实道,
“这是连成年人都无法抵抗的诅咒,更别说你们还是个孩子。”
少年有些畏惧地瞧着床榻上的女孩,忍不住后退两步:
“茉莉……也会变成院长、和伯德那个样子吗?”
“有可能。”
为了安抚少年的心情,晨曦尽可能说地委婉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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