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着眼上下打量:
“你身上是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媚药吗?怎么去趟地下城都能睡到床上去?别不是那位送你向日葵,长着翅膀的小姑娘,她看起来和安比一样小,我可是会唾弃你的哦。”
“我要澄清两点。不是她,而且她有可能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年长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一个提夫林,算是个意外。”
“多稀奇。每个孤儿院的孩子们,都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个意外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你晚上慢慢跟我说。”
唐奇下意识后退两步:“没这个必要吧?”
“唉,所以外面的野花更香是吗?她喷的什么香水,我也可以买来用一用,说不定能让忙碌的诗人先生多花些心思,浇注一下家里种的杂草呢?”
她的语气没有苛责的意味,甚至像是放低身段的索取。
唐奇感觉心里的负担更小了一些。
虽然仍然有些‘偷吃’的负罪感,萦绕在他的心头。
但或许自己在凯瑟琳心中的地位,本来就没那么重要?
毕竟两人名义上,也是各取所需的关系。
于是松了口气,拿过她擦拭着的玻璃杯,分担她的工作:
“我不是怕你累到吗?”
“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。”
“你的黑眼圈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多简单,今天提早歇业两个小时。”
“酒鬼们会跪在门口哭泣的。”
“我管他们做什么?”
凯瑟琳按住唐奇正在擦拭着的酒杯,扶正唐奇的脸颊,
“别扯开话题——
做,不做?”
“等我写完日记?”
“你去写,但我可不等你。”
“那我尽快。”
唐奇不是不想,只是单纯觉得写日志,拿奖励更重要一些。
但凯瑟琳似乎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,也便加快脚步,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凯瑟琳忍不住将眼前的酒杯擦拭一遍又一遍——
哪怕它已经干净到不能再干净。
她说不上心头这份烦躁的情绪意味着什么。
但有那么一刻。
在意识到唐奇承认的一刻。
她感觉到心脏像是被抽离了一块。
她掩饰得很好,没有让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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