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明的眼底下偷东西,没点本事肯定是做不到的。
“能让我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。”
“这么多?”
“当然,不然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,满大陆跑来跑去的?”
“但是比起报酬,我更好奇——他为什么会委托你来帮他这个忙?”
“因为我偷过他的收藏品。”
唐奇明白了:“你是惯犯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,但作为一个提夫林,做些小偷小摸的行当,不是更符合你们的刻板印象吗?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正因为你们大多都在做着类似行当,所以才会加深这些刻板印象?”
唐奇并没有想反驳她的意思。
事实上,他也不在乎霍普究竟是个怎样的人、拥有怎样的过去,更不想跟她讨论价值观的问题。
只是单纯的纠正一些逻辑错误而已。
“或许吧,但谁会在乎这些?能活下去不就好了?”
霍普嗤笑一声,也不在乎这些,摊开手道,
“总之,这个收藏家本来就是在南方长城发战争财的财主,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少,但是值得。
而我呢,拿到这些钱以后,也就不用再干些小偷小摸的活计,可以找个地方安心退休,颐养天年了。”
“然后呢?你去了圣安德鲁大教堂。”
“我去了,并且第一个发现了那柄剑鞘的位置。我还想要确认那柄剑鞘具体在哪座墓室的时候,便被冒险者捷足先登了——
我以为那个收藏家只雇佣了我一个,谁知道他只是把我看作探路的先锋。
于是我的盗窃计划还没实行,其它被雇佣的冒险者就已经出手,酿成了两年前冒险者圈子里津津乐道的【大教堂袭击】事件,你应该听说过吧?”
“没有。”
别说两年前,在领主联盟境内,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太了解。
这反倒让霍普讶异地看向唐奇:
“轰动冒险者圈层的事情,你居然不知道?
从那以后,剑鞘、乃至许多圣城财宝失窃,圣城便拒绝所有冒险者的进入。甚至一些狂热者,已经到了见到冒险者就拔剑的地步。
总之呢,我肯定没能拿到剑鞘。但这玩意儿也是枚烫手的芋头,没人能保证自己能安全带着剑鞘回到南方长城。
于是中途发生了多次冲突、交易事件,我在多方打听之下,确认剑鞘几经辗转,最终是流落在了龙金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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