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人,也无法接受自己一个男人,被人当玩物似得,称呼为‘丽娘’。
“呵,你们啊,太年轻,总以为眼下的局面过去了,未来就会忽然好起来。”
木繁没有接丽真的邀请,只当这是龚善德的诡计。
它不想现在就动。
完全不想。
修行者的行为模式在很多时候都是难以轻易改变的,无论是王显茂那种对家族奉献一生的力工行为,还是木繁长久缩在龚善德身后看龚善德犯傻的苟王行为,都是各自对修行之道理解下的实践思路。
当然,即便是王显茂,这个一生为家族奉献到灰都不剩的存在,也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让王玉楼一定要割舍家族的束缚。
那一刻,老祖是把对修行的期待,寄托在了王玉楼身上的。
他的价值体系,最后还是被他自己推翻了,可能也早就推翻了,只是勤勤恳恳的扮演着自己想要扮演的角色——很难说,不能摆脱束缚与窠臼的个体,在奇怪度上总是有无限的奇怪方向。
但总之,这种行为模式惯性的强大之处,真的没啥好解释的。
王显茂、青蕊、玉阙仙尊,都是例子。
木繁在四灵界当了那么多年苟王,在玉阙仙尊搞补水大会时,它依然选择,把龚善德拱到了前面做小丑。
它习惯于不承担最大的代价,这个模式,已经得到了充分的验证。
现在,它依然遵循这一模式的指导,不打算参与炙沙的反水行动。
“木繁道友,那王玉阙给自己的好徒弟们留了三个问题。
上古之初,究竟何时?
修仙之始,又是何貌?
未来之路,所向何方?
前两个,炙沙驽钝,没有能力去探讨,唯独第三个,炙沙有些自己的想法。
四灵界和大天地的关系,恰似一个发展繁盛的大宗门,与发展不太繁盛、大修数量不多的小宗门的关系。
而王玉阙代表的那些天外金丹,就是大宗门派驻到附庸小宗门内的执行者。
可四灵界这么多年,一名名的道祖起起落落,有些古老道庭的主人,更是换了一个又一个。”
言及至此,炙沙顿了顿,看了眼丽真,却见丽真依然跪于木繁身前,表达着膺服。
木繁则是微微颔首,让炙沙继续。
其实,它的想法是无所谓。
无所谓龚善德知道不知道,无所谓丽真的投效是真是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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