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也能读。对科瓦廖夫的人物理解比商叶初强点,也只不过是沾了他是俄国人的光。就像他不过是演过几场话剧而已,真要拍起电影来,还不一定谁碾压谁呢。
窗外的天灰泠泠的,湿而薄的雪花簌簌从空中落下来。隔着窗,都能感到一股湿冷的寒气。
商叶初讨厌寒冷的天气,当然也讨厌燥热的天气。好吧,所有给人带来不适的天气,都是一样地讨厌。最好的天气都在被窝里。
向窗外瞥几眼,整个城市在明亮的落地窗下一览无余。冬天的城市也是灰扑扑的。
商叶初百无聊赖地收回目光,忽感到一股寒气从身侧袭来。
怎么回事儿,窗子开了?
商叶初一侧头,便见一道高挑的身影,同样端着一只巨大的托盘,已经走到了自己身侧。
商叶初眉心一跳。
那道身影一顿,慢慢走到商叶初对面,用俄语道:“我可以坐在这里吗?”
商叶初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不想竟然一口将口中的牛角包咽了下去,差点噎死。
“OK。”商叶初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音节,便一把抓起牛奶杯,对着喉咙咕咚咕咚冲了几口。
液体将食物冲下去后,商叶初才来得及端正神色,正眼看向眼前的人。
“谢尔盖。”商叶初艰难道,“您……来了?”
后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。但商叶初没反应过来。
谢尔盖穿着一件薄得让商叶初钦佩的黑色外套,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。坐到商叶初对面后,便将帽子摘了下来,露出剃得干干净净的寸头。
这种短得快要贴头皮的进狱风发型,竟然丝毫没有给那张英俊的脸减分。反而衬得他线条深刻,五官硬朗,难描难画。
这真是个非常俊美的男人,堪称男人中的阿波罗。
然而,然而。
一个月没见,谢尔盖那两撇致命的胡须,仍然留在原地,这也罢了。最让商叶初窒息的是,他的腮颊上,竟然也陆陆续续长了短短一层胡茬。虽然还远不到络腮胡的程度,但也让人难以忽视。
商叶初看得瞠目结舌,足有三秒钟,才逼着自己把视线从谢尔盖脸上移开。
客观地说,谢尔盖的胡须,让他一下子看上去大了好几岁,更符合科瓦廖夫的角色定位了。如果说初次见面的时候,他的胡须还只是滑稽的移植品;现在,整张脸已经和谐了许多,显出一种成熟男性的韵味来。
她忽然想起了盛闻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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