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怎么个事?”
陈阳见他不像开玩笑,从副驾底下拿了包烟,下了车,递了过去。
许大东道了声客气,接过烟,道起了原委。
事情是这样。
山脚有个地方,叫鼠王坡,许大东家在那儿有一块地。
前两年,村里修路,占了他们家半块地。
本来,按照村里的惯例,路是上面规划的,经过谁家的地,占了谁家的地,都无可厚非,村里多少会给一点补偿。
村里占地,不像城里,村里地价便宜,补贴也就几百块钱而已。
这点钱算不上什么,对许大东而言,要不要都无所谓。
但盖不住有人不要脸。
去年上半年,村里就通知他领补贴,他们一家常年在外打工,没时间回来,等年底回来,记起这事,去领钱的时候,出岔子了。
村里有人想抢他们家这份补贴。
理由也很奇葩。
那户人家的地在许大东家地的上面,一个在坡上,一个在坡下。
去年夏天,山里发洪水,坡垮了,那户人家的地垮了下来,垮到了许大东家的地里。
于是,那户人家不干了,既然我家的地,垮到了你家的地里,那你家的地就是我家的地了。
那么,修路占的,应该也是我家的地,你家的地得归我,这占地的补贴也得给我。
许大东郁闷惨了,从来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,村里的领导也做工作,人家就是油盐不进,上午在大队部,当着大队领导的面,还把他老婆给打了。
许大东气不过,这不就找人干架去了。
陈阳听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。
都2025了,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?
太奇葩了吧?
“行了,小阳,你也新年快乐,叔干架去了。”许大东讲完,越想越气,对陈阳摆了摆手,便要离开。
本来他还想着,如果黄灿在的话,把黄灿给叫上的。
他们家常年在外打工,和村里人的关系不远不近的,又没有叔伯兄弟,遇上这样的事,连个扎场子的都找不到,没办法,只能自己上。
“叔。”
陈阳叫住了他,“叔,文明社会,暴力解决不了问题,且不说你打不打得赢,你这么搞,有理都变成没理了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,陈阳自己都觉得怪怪的。
毕竟,他自己就经常用暴力解决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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