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船板下面有急救包,你把它找出来,把伤口包扎了。”
“我们该……”
“先把伤口包扎了,我们现在就剩下九个人,不能再死人了。”
船棚内空间狭小,弥漫着血腥味,汗味和河水的腥气。
西门大官人的话让气氛更加凝重,幸存的玩家们沉默着,有人开始摸索着寻找船板下的暗格。
“在这里。”
一个玩家低声说道,从木板下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严实的小箱子。
打开后,里面是些干净的布条,一小瓶烈酒,针线以及几种常见的伤药……这是他们为自己准备的应急物资,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。
疗伤过程没什么好说的,在这里的玩家都懂急救,即便不太明白,让边上的人帮一把就行了,受伤的人都是皮肉伤,没有枪伤,包扎起来很方便,只要不考虑后续的感染问题,一切都是小问题。
处理完伤口,暂时死不了人之后,船只也刚好离开了船流,来到了一处相对平缓的河岸边上,驾船的玩家便抛下船锚,在距离岸边还有二十多米的地方停泊下来,所有人聚集在船棚内,准备开会。
“我们这一次被袭击,除了外部原因之外,我们内部也有问题。”
会议刚一开始,西门大官人就先对自己展开批判。
“在复国军内部,我太张扬了。”
西门大官人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懊悔。
“我们训练新兵,自购军火,动作太大,恐怕早就落在了某些人的眼里,多隆爵士提醒我们要保留有用之躯,或许不仅仅是预见起义会失败,也是在警告我们,树大招风。”
他环视着船棚内一张张或疲惫,或愤懑,或依旧冷静的脸。
“我们以为自己是助力,但在某些人眼里,我们都是外人,由我们带领,训练有素且不受完全控制的力量,恐怕比巴格尼亚的密探更让他们忌惮。
今晚的袭击,未必全是冲着灭口来的,也可能是一次……清理门户,或者说,剪除不安定因素。”
“你是说,劳伦斯伯爵?”
黑索金包扎好肩膀,脸色苍白地问道。
“不确定,但可能性很大。”
西门大官人眼神锐利。
“多隆爵士暗示过,劳伦斯伯爵负责的很多事情他都插不上手,包括找雷克斯购买那批诱饵军火,我们暴露的储存点,很可能就是通过雷克斯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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