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用地、资金,广东一定鼎力支持!”
徐晨想了想道:“好!你能认识到人才是一切的基础,这比单纯想要一个作坊强得多。此事我记下了,回到京城,我会与学院商议,选派合适的教授南下,助你广州建立电气人才的摇篮。”
而后徐晨等人登上火车,汽笛长鸣,列车缓缓启动,送行的人群在视野中逐渐远去。列车加速,向着北方疾驰。
“呜呜呜!”火车呜呜的向着京城飞车过去。
在徐晨所在的专属包厢内,桑浩和徐绍皆在包间。
徐晨看着成熟许多桑浩问道:“浩儿,这几年在新大陆拓荒,又远赴西班牙参与战事,有何感触?”
桑浩感叹道:“在新大陆,儿子最大的感受是开拓之艰辛,但也正是在那片广袤原始的土地上,人更能体会到与自然搏斗、为后世开创基业的充实感。每一片开垦出的田地,每一个新建的定居点,都仿佛能看到子孙后代在此繁衍生息的未来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沉重:“而在西班牙,儿子则亲眼目睹了封建旧制度的腐朽与残酷。那里的君主、贵族、教士,层层盘剥,视平民如草芥蝼蚁,将其仅当作供养他们穷奢极欲的‘血包’。其情其景,令人愤慨。”
“看到如今的西班牙,我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的大明,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一起义,整个关中百姓就纷纷揭竿而起,拥戴我大同社,实在是那些肉食者太不做人了,在他们的压榨下,普通的百姓已经活不下去了。”
徐晨聆听着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他轻叹一声:“天下的统治者,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。
昔日大明的士绅豪强将百姓视为可随意压榨的附庸,但即便是在我民朝今日,也只是依靠新的制度与技术,稍加缓解而已。
真正开启民智,让亿兆公民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,成为国家的主人,前路漫漫,何其艰难。”
桑浩却比父亲显得更为乐观,他语气坚定道:“父亲,道路虽远,行则将至;事虽难,做则必成。我们如今所做的一切,不正是朝着‘天下为公’的大同理想一步步迈进吗?比起旧时代的黑暗,我们已经看到了曙光。”
坐在一旁的徐绍,听着父亲与二哥探讨着家国天下、文明兴衰的宏大话题,内心既感钦佩,又有些插不上话的失落。
他想了想开口:“父亲,刘永叔叔前几日说我们兄弟不能再一味‘玩物’下去了,夏完淳也要步入仕途了。您觉得儿子是否也应该像二哥一样,步入仕途,为国效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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