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好奇,指着那个还在微微发出电流声的铁喇叭问道:“社长,方才那发出声响的器物是何物?莫非也是一种改良的留声机?”
徐晨摇摇头解释道:“这与留声机原理有相通之处,都涉及声电转换,但路径截然不同。留声机是将声音的物理震动刻录在载体上,再通过唱针读取震动还原声音,本质是‘记录与重放’。而这个”他指了指话筒和喇叭,“是通过话筒将声音转换成强弱变化的电流,电流通过线路传输到远处的喇叭,再驱动喇叭将电流还原成声音。这是‘实时传输’,我将其称之为‘广播’。”
“广播?”李岩细细品味着这个词,“广而播之……意思是声音可以像播种一样,传播到很远的地方?”
“正是!”徐晨赞许地点点头,“理论上,只要线路足够长,电力足够稳定,我在京城说话,天津卫的人也能通过喇叭实时听到。当然,目前还只是在实验室内验证原理。”
傅山、周天等人听得似懂非懂,他们日常处理的政务多关乎农桑、水利、刑名,对于这等依托电力的前沿科技,理解起来确实有些吃力。
“各位叔叔好!”这时,徐绍也处理好手头的数据,上前来恭敬地向诸位长辈问好。
傅山笑道:“阿绍,几年不见,已是独当一面的人才了。听说这家声名鹊起的‘声韵商社’,就是你带着同窗一手创办的?”
徐绍脸上露出一丝自豪谦虚道:“傅叔叔过奖了,不过是遵循父亲教导,学以致用,小打小闹罢了。”
傅山环顾了一下这间设备繁多、线路交错的实验室,以及窗外可见的忙碌厂房,笑道:“这若还是小打小闹,那许多官营作坊都要汗颜了。我看你这商社,虽只百十号人,但气象不凡,在中型商社里也算翘楚了。”
听到夸奖,徐绍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些许,他介绍道:“傅叔叔,您别看我们商社人不多,但利润尚可。截至今年10月,我们商社的营业额已超过160万元,预计到年底再冲刺一番,突破200万元大关应有希望。”
“两百万元!”这个数字让在场的几位封疆大吏和部堂高官都吃了一惊。
王如金身为贵州巡抚,一省之财力,一年能机动使用的款项也未必有这个数。即便是李岩、傅山即便是在富裕的江南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。
一家拥有数千工匠的大型钢铁厂,年利润也未必能达到此数,而声韵商社仅凭百余人竟能做到?
看到长辈们的惊讶,徐绍详细解释道:“我们的主营产品是留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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