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营起来可以增加官营体量,他们大同社是利用商贾,怎么能做主动壮大他们的事,要壮大也是要壮大大同社的作坊,刘永的做法简直是在资敌。
后面对于银矿处理两人这想法也是截然相反,一个要拍卖,一个要专营。
他想要减少民朝公使钱与功臣年金的支出,以前民朝财政健康这笔钱还算不得什么,但现在欠了上亿元,每年还要拿出上千万元,这就极其惹眼了。
但刘永却坚决反对想,他认为现在地方上已经很艰难,不能让他们做事,又不给钱。
李文兵却觉得刘永太软弱了,总想和稀泥的解决问题,缺乏刀刃向内的坚持。
刘永却认为李文兵根本不懂如何发展经济,只知道依靠蛮力乱来。两人对新大陆处理的方式,对开源节流看法不同,直接的激化了矛盾。
偏偏两人都是大同社的元老,一个人长期处理民朝的政务,一个人长期执掌督察院,两人的威望也相差无几,各自拥有的支持者也非常多。
所以从去年开始两人的争斗就非常激烈,以至于对新大陆施政策略到现在还没有确定。
但大部分民朝尚书还是站着刘永一边,一方面是刘永维护了他们的利益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次战胜了西班牙,夺取了西班牙的殖民地,给了刘永巨大的威望,这让很多人站在他这一边。
李文兵这才想要借助徐晨的威望扳回一局,但徐晨不想要民朝分裂,只能带他们看看高科技的技术,对两人的斗争并没有插手,不过他还是认为维持制度更加重要。
墨子学院内徐晨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大同社的高层却已经明白社长是站在元首这方。
于是刘永快速去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,拍卖银矿的政策得到通过,地方上作坊也严格实行破产制度,大量新成立的作坊,发卖的发卖破产的破产。
大同历二十五年(公元1647年)4月20日,京城,宛县纺织厂。
比起热闹红火的京城第一纺织厂,宛县纺织厂却呈现出一种悲凉的气氛,新购买的纺织机还冒着金属的光泽,但却已经没有启动了,厂房虽然被擦的一尘不染,但却没有机械的轰鸣,也没有多少生气。
“沈老板,这些机器都是全新,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,即便是现在停了,我们的工匠一直在维护,您看这机器看不到一丝锈蚀,一丝灰尘。”纺织厂厂长周安讨好道。
工匠们神情麻木的,看着自家的厂长和教喻卑躬屈膝的讨好一个富商,然后卖掉自己花大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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