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激烈拼抢。他们的技战术远谈不上精湛,阵型也有些松散,勉强能看到前锋线和后卫线,靠的就是猛拼猛抢,大开大合,犯规和失误时有发生。
“铲他,撞他,不要太软!”朱由崧大吼的指挥道。
看台上的观众们也为自己支持的球队呐喊助威,声浪一阵高过一阵。
朱由榔置身于这狂热的气氛中,感到十分奇特。
这种数千平民齐聚一堂、为一项娱乐活动尽情欢呼的场景,在等级森严的勃固是难以想象的。
他凑近朱由崧,压低声音问道:“民朝,就不担心这么多百姓聚集,无所事事,会引发骚乱吗?”
朱由崧正为一次精彩的扑救叫好,闻言不以为然地答道:“大家有吃有穿,日子有奔头,有什么好骚乱的?
以前的大明,会担心读书人造反吗?
这里的球迷,用大同社的话说,那就是国家的主人,谁闲着没事砸自己家?”
朱由榔摇了摇头道:“‘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’,圣贤书上说了几千年,又何曾真正实现过?”
朱由崧目光仍追随着球场上的皮球,随口应道:“空口说白话自然没人信。可元首带着大同社不但这么喊,也实实在在这么做了。百姓们看得见、摸得着,日子一年比一年好,自然也就信了,把自己当主人了。”
这场比赛,最终福临门队以三比一战胜了锦绣坊队。
回去的路上,朱慈良等几个孩子还在兴奋地讨论着进球瞬间,意犹未尽。
马车刚驶入朱由检家的院子,早已等候多时的朱由检便沉着脸走了出来。
他先是瞪了几个孩子一眼,冷声道:“作业都写完了吗?又跟着大伯出去野了一天!”
朱慈良等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,蔫头耷脑,不敢吱声,乖乖溜回书房去了。
朱由崧却浑不在意,跳下马车,嬉皮笑脸道:“你就知道冲自己儿子耍威风。”
“哼,总好过某些人不务正业,终日嬉游!”朱由检反唇相讥。
“我不务正业?”朱由崧提高了声调,“你好?开个报社,到现在还在亏钱,全靠弟妹养家。我好歹一年还能凭本事赚个三四百两银子呢!懒得跟你吵。”
他话锋一转,拉过身后的朱由榔,“说正事,这位是东吁王的太子,咱们的堂弟朱由榔,要来京城留学,往后几年都在。都是自家亲戚,认识一下。”
“朱由榔~”朱由检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位堂弟身上,神色复杂。他对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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