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相讥:“留在广州有什么用?你们号称重兵布防,结果只守了三天!就算加上我们,最多也只能守十天!但凡你们有点用处,多守几日,我们也不至于在肇庆败得那么快!”
他对陈谦等人极为不满,广州迅速陷落导致他们毫无准备就被兵临城下,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。
陈谦怒视梁国栋,眼看冲突就要升级。这时,战俘营管事李瑞闻声而来,呵斥道:“干什么!都想造反吗?是不是活太轻了?精力旺盛就继续去挖沟渠!”
这话顿时让众人安静下来,谁也不愿再回到那辛苦的劳作中去。
约半个时辰后,管事陪着一位身着大同社高级官员服饰的人来到战俘营。张镜心抬头一看,顿时惊愕:“亨九兄?”
张镜心是天启二年进士,洪承畴是万历四十四年进士,两人在京城有过数面之缘,虽不算深交,但彼此认识。洪承畴作为前明高官中在大同社地位最显赫者,在南明官员中极具知名度。
洪承畴看着身穿粗布劳动服的张镜心,感慨道:“是孝仲兄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书桌那迭纸上,“能否让洪某一观?”
“请便。”张镜心道。
洪承畴仔细阅读后,赞叹道:“孝仲真乃干吏之才,见解独到,只可惜大明朝廷未能善用你的才华。这些建议我会转交广东知府参考。”
张镜心苦笑:“算是我为广东百姓尽的最后一点心意吧,多谢亨九兄转达。”
洪承畴正色道:“大同社正在西南推行改土归流,急需孝仲兄这样熟悉地方、有能力有经验的干吏。不知孝仲兄可愿出山,为大同社效力,为西南百姓谋福?”
张镜心沉默片刻郑重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,西南土司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,两宋,元,以及我大明对他们都无可奈何,西南的地形太过于恶劣,天无三日晴,人地无三尺平,又有各地的头人土司,这些人有利则效忠朝廷,无利则造反,因为地势太危险,要朝廷镇压往往得不偿失,才放任他们。”
洪承畴笑道:“大明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大同社也做不到,就是不知道孝仲兄愿不愿意为大同军效力。”
张镜心恍然,对呀,大同社连蒙古人都征服了,小小的西南土司又能算得了什么?
“张某愿为元首效力,为百姓做事。”
随后,洪承畴又点名了几名素有能名的官员和武将,安排他们前往高大壮军中效力。
何吾驺、梁国栋等人见状急了,连忙道:“亨九兄!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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