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忘了自己姓什么,欲壑难填,那元首自然要敲打他,清理门户!”
他的话意有所指,让坐在后排的少数几个原本有些小心思、私下发过牢骚的将领不由得面色微变,心虚地低下了头,暗自警醒。
课程结束后,将领们纷纷返回各自部队。战争的机器再次开动,大同军各部厉兵秣马,准备向盘踞在两广、云贵的南明最后势力发起雷霆一击。
与此同时,视角转向西南。比起欣欣向荣的大同社,南明可为是物价腾飞,流民遍地,官员惊恐,士绅如鹌鹑,朝堂陷入纷争,地方陷入混乱。
自南明首辅侯恂战败自刎、次辅文震孟绝望自缢之后,南明的抵抗意志和行政体系便遭到了毁灭性打击。
大同军乘胜追击,一路势如破竹,接连攻占四川、湖广、南直隶、浙江、福建、江西等广大区域,南明局势可谓一泻千里,土崩瓦解。
到了九月份,一方面为了保障至关重要的秋收,稳定新占领区的秩序,另一方面也因为战线拉长需要调整部署,大同军的攻势暂告一段落,双方进入了短暂的停火期。
这段喘息之机,让逃窜至两广地区的南明残余官员和本地的士绅大户,终于从惊惶逃命的混乱中稍稍定下神来。
然而,清醒之后,是更深的绝望。他们知论实力,南明绝无可能抗衡大同军;但相投降,大同社那“均田”、“清算”、“流放”的政策,又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的。于是他们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,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,闭着眼往下跳,能多活一刻算一刻。打不过大同军,他们也得硬着头皮打。
“国不可一日无君”。要想继续扛起抗同大旗,就必须有一个政治核心。在崇祯帝的子嗣全数被俘后,按照宗法礼制,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便是逃到广西的桂王朱常瀛,他是明神宗第七子,原封地湖南衡州,后面大同军打到湖广,朱常瀛担心自己被大同社抓去苦力,于是带着全家老小往南逃,搭成了整个南明在西南地区血统最纯正的继承人。
于是在两广总督张镜心、黔国公沐天波以及一众南明遗老遗少的拥戴下,又或者是威胁下,朱常瀛哭着在广西,苍梧县仓促登基,祭告天地宗庙,定年号为“隆武”,称南明隆武政权。
然而,这个仓促建立的朝廷,从诞生之初就充满了先天不足和致命危机。
首先是经济危机,大同社清洗自身的政策是正大光明,大同社在江南大规模清算士绅、将其举家流放东宁岛的消息早已传开,并且在传播过程中越发恐怖变形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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