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利,组织严密。地方乡勇,乌合之众,号令不一,遇强敌必一触即溃!指望他们守土御敌,无异于缘木求鱼,老夫以为,海上之敌,终需海上解决!唯有重建强大水师,方是长治久安之策!”
郑三俊无奈道:“水师!水师!巧妇难为无米之炊!市舶司税金,杯水车薪,且今年商路受大同水师威胁,能收几何尚未可知!朝廷实在拿不出钱了,即便能变出六百万两,造船需时几何?三年?五年?大同军会给我们这个时间吗?”
殿内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。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,缠绕在每个人的心头。重建水师是远水救不了近火,依靠乡勇更是自欺欺人,朝廷财政又已枯竭似乎已走入死局。
就在此时,在文震孟身后的张溥道:“诸位阁老、部堂!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!朝廷无钱,难道就坐以待毙。”
侯恂问道:“你有何策?”
张溥道:“可学习大同社发行债券筹集银钱”
“债券?”众人沉默,他们能借的早就借,要不然朝廷这800万的外债是怎么出现的,关键是朝廷面对大同军屡战屡败,已经没有人愿意借钱给朝廷了。
张溥也知道朝廷现在的情况,他自信道:“我们与大同社非寻常改朝换代之战!乃大同社与我天下士绅之战。徐晨檄文昭昭,誓要将我等士绅缙绅,尽数扫入‘历史的垃圾堆’!
他向前一步,声音愈发激昂:“值此社稷危难,士绅存亡之际,债券非为朝廷,实为士绅自救!下官斗胆,恳请阁老、列位尚书,率先垂范,认购此债券!而后,朝廷明诏天下,晓谕各级官员认购朝廷债券,最后是地方大族、缙绅士绅认购朝廷债券。”
郑三俊忍不住质疑:“地方士绅若不肯认购,如之奈何?彼等连正赋都多有拖欠。”
张溥眼中寒光一闪,语气陡然变得冷厉:“不肯认购,国难当头,不思报效,反吝啬私财者,是为不忠!坐视宗族倾覆而不救者,是为不孝!此等不忠不孝之辈,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?有何资格窃据功名,教化乡里?
朝廷当行雷霆手段,凡举人、秀才功名之家,勒令其认购!抗命不遵者,举人罢其功名,秀才革其衣顶!并昭告天下,使其身败名裂,为士林所不齿!看谁还敢吝啬那保命钱!”
“嘶……”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罢黜功名!这简直是要挖士绅的命根子!张溥此策,狠辣至极。
“好!”侯恂猛地一拍桌案,打破了沉寂,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,“天如此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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