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敢做的事情。
李岩看着眼前的青年道:“你先去扬州,我们这里是不会吸纳你的。”
青年无奈道:“好,我这就去扬州,等成为了大同社员,再来金陵城。”
大同十一年(公元 1635年)一月十五日,福建,福州。
福州城沉浸在元宵佳节的喜庆氛围中。巡抚衙门内,灯火通明,欢声笑语不断。熊文灿刚刚与家人结束了温馨的元宵晚宴,正打算好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。
突然,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熊文灿皱了皱眉头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他匆匆走出内堂,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目圆睁。只见祖泽润身着黑色锦衣卫飞鱼服,腰佩绣春刀,带着一队如狼似虎的锦衣卫,将内院围得水泄不通。
熊文灿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祖泽润的鼻子大声吼道:“祖泽润,你这是何意?竟敢带着锦衣卫包围本官的巡抚衙门,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的王法?老夫定要向朝廷参你一本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祖泽润面无表情,冷冷地说道:“熊巡抚,休要动怒。是侯阁老有请,请您即刻随我前往大堂。”
熊文灿心中一惊,侯恂?他来福建干什么?但既然是侯恂的命令,他也不敢违抗。他只好整理了一下衣冠,跟着祖泽润前往大堂。
当熊文灿踏入大堂,只见侯恂正端坐在首位,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。熊文灿心中一紧,连忙上前,行礼道:“下官拜见阁老,不知阁老突然驾临福建,所为何事?”
侯恂冷哼道:“熊文灿,你还敢装作不知?你看看你治理的福建行省,还是不是我大明的疆土?你身为朝廷命官,却连朝廷的税收都不上交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熊文灿吓得连忙磕头,辩解道:“阁老息怒,下官这几十年来一直战战兢兢,为朝廷效力。江南的海盗,更是在下官的指挥下才得以平定。至于税收一事,实在是有苦衷啊。福建的资政们要把税收用在养兵上,以防海盗和其他势力的侵扰,下官一人难以抵抗全省士绅的要求,还望阁老明察。”
侯恂冷哼一声,道:“哼,养兵?养兵就是你不上交税收的理由?朝廷的税收是用来维持国家运转的,不是让你随意支配的。
还有你招降的郑芝龙,朝廷多次调遣,他都拒不从命,俨然成了一方割据势力。你说说,你是不是想把福建行省变成你的私人王国,想学大同社造反不成?”
熊文灿一听,吓得脸色苍白,连连磕头道:“阁老,您可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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