遏制工匠的咽喉,我们也可以拿枪抵着他们的头颅。有了这些武器,我们就有了和他们对抗的底气。”
朱猛豪迈笑道:“工匠本就处于水深火热当中,死亡威胁不到我们,但我没看过几个财主不贪生怕死的,我等早就应该这么干了。”
大同十年(公元1634年)十二月二十五日,金陵城,曹氏纺织作坊。
作坊内,机器安装好经过工匠调试之后,10台纺织机哗啦啦地开动起来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棉布就像涓涓流水一般从这些纺织机当中快速织出来,一台这样的机器的效率抵得上十几个女工。
曹少安站在一旁,看着从纺织机当中出来的布匹,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他双手后背,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,仿佛看到了财富在向他招手。
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,刺耳的噪音打破了作坊的宁静。机器运行了不到5天,直接就崩坏了三台,曹少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。
修理的工匠师傅仔细检查后说:“是一个齿轮崩坏了,这种零件在江南找不到,需要去扬州城购买备用的零件,机器最起码要停10天。”
停产10天,那要少织多少布,损失多少钱?
曹少安怒骂道:“这个韦富果然不怀好意,居然给我坏机器,亏得我还把他当兄弟。花了5200银子购买这样的二手货,我饶不了他。”
工匠却说道:“曹东家可能是误会,这机器是好机器,只用了两三年,断不至于坏的这么快,但工匠如果不会用也会很快崩坏的。”
曹少安恍然大悟,而后恶狠狠的盯着负责这些机器的纺织工匠道:“是你们故意损坏我的机器,你们知道这样一台机器值多少银子,把你们全部卖掉,也买不起这样一台的机器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,仿佛要把这些工匠千刀万剐。
“来人,把这些刁奴全部拖出去,杖毙了,我看有谁不怕死敢继续毁坏机器。”他大声吼道,声音在作坊内回荡。
纺织厂的掌柜马上劝说道:“东家,还是稍微教训一下就算,您不要忘了祖府这事,惹上那些乱党就不好了。”
他的声音颤抖,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。他想起了祖府被轰炸的惨状,心中充满了恐慌。曹少安不怕这个,他这个纺织掌柜可怕,前面那个烧死的掌柜就是他大哥,他可不想步入后尘。这些工匠都有大同乱党撑腰,连锦衣卫指挥使的府邸都说炸就炸,他一个掌柜又算什么?
曹少安终究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道:“每人掌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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