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税收,这才勉强维持了朝廷开支平衡。他好大的口气啊,上千万两银子的利益,说让出去就让出去,为了扳倒老夫,他真是不计代价。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,南直隶等地的资政反对他也就算了,毕竟这几年他加的税的确多,还不允许他们把税收转移给百姓,限制他们吞并百姓的土地。但福建,湖广,两广资政他们有什么资格不满,截留朝廷的税款,不交税或者少交税,朝廷需要承担全部的军事压力。
官员对他的不满更让他愤怒,他没有嫌弃朝廷官员昏聩,老迈,无能,这些官员反而嫌弃他管的太多。老夫要不多管一点,大同军打过长江都没兵抵抗了。
祖泽润也跟着气愤道:“恩相是朝廷的擎天之柱,这几年相爷的所作所为皆是为朝廷。这些奸险小人,哪有资格评论恩相。依下官来看,这资政会根本就没必要开,朝廷大小事务皆由恩相做主即可。”
侯恂责怪道:“资政皆是地方上德高望重的士绅,岂容你随意诽谤。”
“下官知错!”祖泽润马上乖巧地认错,低着头,不敢看侯恂的眼睛。
但侯恂内心还是赞同他的想法。他这几年竭尽全力,就是想保住大明之半壁江山。结果他那些朋友要和自己争权夺利,地方上的大族为了自己的私利也不愿意顺从自己的政策,还想要密谋推翻他。
几年前他看的非常顺眼的资政会,现在却成为了他权利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了。
毕竟当年他也不知道局势会发展的这么快,天子的权利会在几年时间被他们剥夺的一干二净,他们幻想了上百年的拱垂而治,终于在他手中实现了。
但原本他们设想当中用来限制君权的资政会,忽然变成了限制他权利的枷锁了。而且资政会没有起到他预想当中的团结士绅的作用,反而让他们各自为政,把大明士绅分成好几股的力量。
湖广资政他们既不愿意听从朝廷的命令,也不愿意上缴税收给,还不断催促朝廷给钱给粮,方便他们扩充更多的军队。
但侯恂不是崇祯,他对地方上的事务不说是一清二楚,也是非常熟悉,这些年湖广行省每年卖到江北的粮食超过了300万石,还要他给粮食到湖广,然后让他们转手卖给大同社不成。
福建行省更加不要说,当地士绅气愤他在松江府开海,抢了他们的利益,干脆截留了税赋,说什么要重建卫所。
两广税金也只有原本定额的三成,一问就是两广天灾不断,需要赈济百姓,但其实就是不想让税金离开本省,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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