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危机,老祖宗给他们留下再多的家产,这样败下去也败不了几年。
南明朝廷一下多了几十万乡勇,他们战斗力如何且不谈,光这些人日常的训练和生活就是一笔巨大的开支,这些钱全部都需要江南的士绅出。
如何开源节流,维持家族的收支平衡,成为了这两年大明士绅都要学习的课题。
对一个大家族而言,节流是非常难的事情,日常的家族开销不能省,对外交流联络姻亲的费用也不能,打点衙门的钱财又不能少,算来算去发现每一块都不能少。
没办法节流,那只能开源了,去年苏湖的旱灾就给了他们一个好机会了,靠着太湖,苏湖地区很少闹旱灾,去年那种灾情不说是百年一遇,那也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。
就是因为养乡勇的开销太过于巨大,更关键的是现阶段他们一点作用都起不了,偏偏你还不能不养着他们。
于是苏湖当地士绅不约而同想利用这场旱灾,兼并土地,扩张家业,增加的收入,维持家族的收支平衡。
所以去年他们才会吃相如此难看,甚至不允许朝廷赈灾,他们想靠着兼并土地增加收入。
我等已经忠心朝廷了,朝廷难道还要我等缩衣节食。
任老太公听到这话当即用戒尺暴击任大任,边打边说道:“没有家里叔伯的努力,哪里有你专心治学的环境,你购买的书不要钱,聘请的夫子不要钱,你身上的衣食住行,笔墨纸砚哪一样不要花钱,你平时参加文人聚会,招待同窗这些不需要花钱,你每个月的份子就超过了百两,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的叔伯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啊,说减就减一半的租子,你有没有想过任家这上百口该怎么活?”
任大任一时间无语了,他虽然考上了举人,但就现在而言是在家族在托举着他,他没为家族赚到一文钱。
任发看着自己大哥劝说道:“大哥算了,等会儿我派家丁把这些人的契约收上来,告诉他们地租照旧就是了,也不是太大的事情,不值得让你们父子不和。”
任大任当即不干道:“君子一诺,驷马难追,我已经签到契约了,如果现在反悔,我还有什么脸见人。”
任老太公道:“老夫,还没死,任家还轮不到你做主。”
“你们要是把契约收上,让我出尔反尔,这个家我就不回了,科举也不考了,我直接跑到北方去,去投靠徐晨,大明有你们没救了,投靠大同社,我也省的再经历一遍亡国之痛。”
任老太公勃然大怒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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