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话来,读书人来比挖水渠,很多人想说这是下等人才做的事情。
但想到徐晨自己就在这里挖水渠,而且刚刚徐晨也谈到了大同社讲究人人平等,又说两社的宗旨是务实,他们要说这是下等人做的事情,不愿意动手,这不是自拆招牌。
徐晨看他们没有反驳道:“高磊。”
“到!”
“去把杜飞叫过来。”
“遵命!”
没多久高磊就把杜飞叫过来。
张溥他们看看向走过来的杜飞,虽然半个月工地生活让他身体漆黑,但长久的习惯还是能让张溥他们知道这也是一个读书人。
杜飞来到徐晨身边行礼道:“社长,您找我有何事?”
徐晨指着张溥等人笑道:“这些是复社的学子,他们来此是和我大同社交流比试学问的,此番比试的题目我已经选好了,就是比挖水渠,你找我大同社36个社员过来,你们双方就在这里比试一番。”
“遵命!”杜飞高兴的露出了雪白的牙齿,要和社长比,他不敢比,但和复社这些唇红齿白的读书能比,他有必胜的把握。
张溥着急道:“徐社长,要不我等还是换个题目吧。”
大同社的人都不按常理出牌呀,他们来中原是想比试学问,怎么成了干体力活了?
徐晨却笑道:“陕西从天启4年算起,已经差不多干旱了10年,中原从崇祯三年算起,也干旱了三年,山西干旱三年,山东也有两年干旱,对现在的天下而言,抗旱就是最大的政务,如果你们复社连兴修水利的事情都不愿意做,那你们所谓的务实,经世致用,也只是留在口头上的。
我大同社可以自豪的说做了务实之事。成立8年以来,带领百姓修筑的水坝超过了千座,修的大大小小的水渠超过了万里,你们复社又做了什么务实之事?”
金圣叹道:“我等比了,大同社的读书人能修水渠,我江南的读书人也能修水渠,同样是人,我江南的读书人不弱于人。”
张采拉了金圣叹一下,你又不是我们复社的人,凭什么乱答应。
但张溥却已经被徐晨话堵住了,就像徐晨说的一样,北方干旱了十几年,现在连江南都在闹旱灾,兴修水利就是最大的政治正确,读书人虽然看不起百工之人,但农为根本说了几千年,懂修水利的官员被称之为能吏,这要是不敢比,他们复社有何面目说自己务实,他也没脸见江南父老。
张溥咬牙道:“我们比了!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