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而家破人亡。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场景,在孔府周围天天都在上演。每天孔府里倒掉的剩饭菜堆积如山,而佃户们却食不果腹,面有菜色。
李信听着这些农户的诉说,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圣人家族能做出的事情,就他收集的材料来看,曲阜罪恶九成九都是孔府做下的,他们就是曲阜最大的恶势力,为他们家做事不给钱,其脸皮厚到可以和皇家媲美。李信在曲阜拖了十余天结果他们一事无成。
曲阜县衙内,气氛压抑而沉重。周天满脸无奈,眉头紧锁,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:“真没想到,圣人家族居然比我大明的那些地主劣绅品行还要恶劣。称呼他们为卑鄙小人都算是在夸奖他们了,他们简直不能称之为人!”
说着,他从桌上拿起一堆状子,重重地放在李信面前:“这是曲阜十六家农户告孔链残害他闺女的状子,孔链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!”
李信眉头一皱带着疲惫的神情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周天深吸一口气,满脸厌恶地说道:“有个叫孔链的孔家旁支,这位享受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还不知足,都六十岁了,却开始想要长生不老。而且他还不是想要依靠炼丹来长生不老,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本阴阳交合双修之术,三年时间,已经害死了十六位少女。这些还只是敢来告状的,没来告状的只怕还有一倍多。”
在这个时代,士绅们作恶根本不避讳,甚至上层还把这些恶行当做奇闻轶事来传播,因为底层的草民并不把被他们当做人来看待,所以这些事情才能传播开来。让那些父母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害的原因,但他们去告曲阜县令,结果却是被打板子丢出县衙,可谓是告状无门。直到大同社来了,他们才抱着一丝希望过来碰碰运气。
李信听了,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:“无法无天!”
这时,庄羽苦笑着说道:“我这里接的状子有上百份,全部都是要找自己家在孔家当差的儿子、父亲的。不过想来这些人没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圣人家门规森严,哪怕是端尿盆的仆人,也得面露微笑,仪态得体,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之色,要不然就是不敬主子,少不得打板子,端茶更是不能有丝毫差错,要不然就是大不敬。
孔家家规之森严,整个孔府如同深宫大内一般,不能有丝毫的行招踏错,仆人自然动不动就会犯错,消耗自然也就快了。
在这个时代,打死仆人虽然是常见的事,但有上百户来告状,真正死去的人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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