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事的?”一个名叫春生的青年满脸愤懑,提高音量质问道。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,拳头也不自觉地攥紧。
打粥的伙夫正忙得不耐烦,听到这话,满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,阴阳怪气地回应道:“不想喝粥就出去,你还当自己是京城的大爷呢!”
春生被这嚣张的态度彻底激怒,他涨红了脸,大声斥责道:“朝廷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,才一步步衰败的!”
伙夫一听,顿时暴跳如雷,怒吼道:“我看你小子是想找死!”说罢,他操起一勺滚烫的粥,恶狠狠地泼向春生的脸。春生惨叫一声,双手捂住脸,滚烫的粥液让他的皮肤瞬间红肿起来。紧接着,伙夫冲上前去,对着春生就是一顿拳打脚,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。
“大人别打了,大人别打了!”四周的民夫们见状,纷纷围上来求饶,他们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奈,却又不敢上前阻拦。
伙夫打了好一会儿,累得气喘吁吁,气也稍微消了些。他停下拳脚,冷哼一声,恶狠狠地说道:“天下的民夫都喝这种粥,就你们京城的百姓矫情,俺看你们就是欠打!”而后,他又扯着嗓子怒吼道:“不想喝,别喝!再有这种事情,你们全部都不要喝了!”
民夫们敢怒不敢言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伙夫离去。等伙夫走远后,几个和春生关系亲近的民夫赶紧围了上来。其中一个民夫满脸担忧地劝道:“春生,这些丘八是不讲道理的,忍着点吧。”
春生缓缓放下捂着脸的手,眼中满是仇恨,他望着伙夫离去的方向,恶狠狠地说道:“他们嚣张不了多久了,大同军打过来会要这些人的命,到时候咱们这些受欺负的人都可以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!”
“这又有什么不同?不过是走了一群京城的老爷,来了一群外来的老爷,咱们这些草民还是要被他们踩在脚底下。”另一个民夫无奈地摇了摇头,满脸悲观。
春生却坚定地反驳道:“不一样,大同军是为咱们百姓出头的军队。你们没听过那首歌谣吗?‘朝求升,暮求合,近来贫汉难存活。早早开门拜大同,管教大小都欢悦。杀牛羊,备酒浆,开了城门迎大同,大同来了分田地。吃他娘,着她娘,吃着不够有大同。分田地,不当差,大家快活过一场。’大同军来了,咱们就可以分田地,再也没有那些老爷敢欺负咱们了!”
春生小心翼翼地哼唱完歌谣,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可话音刚落,就有民夫惊恐地冲上前,捂住他的嘴,压低声音说道:“你不要命了,叛军的歌也敢唱!”
春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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