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社还没有听朝廷的条件。”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不解,大同社连条件都不愿意开?
徐光启严肃地说:“大同社不想听你们的条件,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定下了对朝廷的看法,那就是无能,对内不能赈济灾民,对外不能抗击强敌。大同社会毫不留情地清洗中原大族。”
黄道周有点气愤地说:“子玄,你也是大族出身,就这样看着大同社这些年轻人乱来?天下有动乱,他们更应该加入朝廷改变这一切,而不是自己造反。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脸上带着怒意。
徐光启反问道:“大同社这几年在关中弄出了 800万亩的水浇地,修了几千里的水渠,收复了河套,在河套地区开垦出来了 500万亩田地,救助了 200多万流民。
朝廷这几年在干什么?
你们这几年又在干什么?
整个北方有几百万流民,你们又在干什么?”他越说越激动,眼神中透露出对朝廷不作为的不满。
几人愕然,羞愧,无言以对。
徐光启毫不留情道:“朝廷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在党争,无所不用其极的党争。
我们在修水渠,你们在党争;我们在开拓土地,你们还在党争;我们在安置流民,你们还在党争。
就现在这情况,你问我为什么不劝徐晨他们加入朝廷,他们加入朝廷做什么,也加入你们的党争当中吗?
我在朝廷待了几十年,做的事情却比不上在关中的三年时间。明明知道土豆、红薯、玉米三种作物是抗旱的作物,我在整个天津卫推广,却受到上上下下的阻碍,不得不离开天津卫。
朝廷没有钱赈灾也就算了,推广土豆、红薯、玉米这三种作物很艰难吗?我没有看到你们为整个天下做了一丝一毫的事情,现在却有脸来斥责我们。”他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,让黄道周等人无言以对。
徐光启又说道:“一座房子的根基已经烂掉,再厉害的糊裱匠也只能挡住小风小雨,随便来一场大风,这栋房子就会被刮塌。现在大同社做的就是重新定下这房子的根基,建一栋更大的房屋。”
黄道周怒怼道: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总要做,你吃了朝廷几十年的俸禄,难道现在一点忠君爱国之心都没有了吗?”
徐光启平静地说:“某虽然吃了朱家几十年的俸禄,但也为朱家操劳了几十年。现在告老还乡,只想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
而后他叹口气道:“即便是你们说服了我也没有用,大同社现在是在和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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