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的。如果连官员都不能养活自己,如何要求他们去治理百姓。”
他虽然书生意气重,但也看出来周延儒这是想收买东林党员,但他却没有什么办法阻止。
黄道周气愤地跺脚,大声说道:“这都是借口,说着为国为民却为自己谋私利,官员再辛苦能苦得过那些活不下去的流民,早知资政会议是这番模样,某还不如留在家乡写书。”
他去年才离开朝廷,自然知道大明朝廷财政是何等紧张。钱谦益昨天才对他说,与其天下哭不如一家哭,他还勉强能接受,毕竟盐商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但刚抄了盐商的家得了一点银子,就如此肆无忌惮地发放给大明官员,还要把这种举动说成是为国为民,这不是把他当成傻子!周延儒这就是赤裸裸的以权谋私。
黄道周失望至极,他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某本以为这资政会议是一场君子的会议,但现在看来满堂皆是奸险小人,周延儒就是当代的严嵩,这资政会议不开也罢,某还是回乡吧。”
他对现在的东林党极其失望,同时也意识到这个天下还需要有一个天子,不然的话根本控制不了这些以权谋私的臣子。
钱谦益赶忙拉住黄道周,急切地说道:“此乃事急从权举动,现在朝廷最重要的还是要抵挡大同贼寇,玉绳做的事情虽然有时过分,但用心还是好的。朝廷的官员得到这笔俸禄自然会用心做事,士兵补全了军饷,也有士气和敌寇战斗。”
其实钱谦益内心都要骂娘了,周延儒这做法实在是太粗糙了,连他都看不下去了。要不是大同贼寇的威胁太大,他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了,但这次的资政会议是东林党努力了几十年才获得的成果,他不能接受这场资政会无疾而终,所以只能放下仇恨劝说黄道周留下来。
盐山被抄家了,东林党各方势力都满意,勋贵就愤怒了,本来是准备给他们的几百万两银子被周延儒没收了。
他去找周延儒讨要银子,结果连人都没有见。说这些钱直接作为俸禄发给了京城的大小官员和京营的士兵。
张之极这个时候才意识到,自己被东林党卸磨杀驴了。这些东林党人逼天子交出权利之后,矛头对准了他们这些勋贵。
他本想要去找吴襄,结果吴襄和关宁铁骑也被周延儒收买了,吴香也算是看透了这些勋贵,有用的时候对他们称兄道弟,无用的时候却是对他们弃之如敝,蔑视他们为粗鄙的武夫。
什么玩意?不就是仗着自己投投了个好胎,真刀真枪的干一场,我可以乱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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