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了片刻,鼓起勇气说道:“现在整个中原都在闹旱灾,百姓不是想造反,他们只是想活下去。您这样剿匪,是不可能剿灭的,而是应该想办法弄到粮食,以工代赈的吸纳中原的流民,让他们兴修中原的水利,既可以降低干旱的损失,又可以让灾民有一份养活他们的差事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大同社在关中就是这样做的,所以关中连着干旱了好几年,但他们占据关中之后,关中就能马上平复下来。据末将所知,今年关中的旱灾并不比中原差,整个大同社都在忙着抗灾救灾。关中的局势却得到了稳定,不但没有流民,甚至连饿死的百姓都没几人。”
李信直视着孙承宗的眼睛,诚恳地说道:“已经有大同社如此好的例子在,末将不明白,督堂为什么不学习,难道只是因为他们是贼寇,连他们正确的方式应对天灾的方式都不去借鉴。末将不相信督堂是如此迂腐之人。”
孙承宗苦笑着摇了摇头,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道:“以工代赈虽然只是简单的4个字,但你知道这其中要花费多少钱粮吗?朝廷养的这五省士兵已经捉襟见肘了,哪里还有钱粮来赈济灾民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力,仿佛被这沉重的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李信本来看到满脸疲惫的孙承宗还有点可怜他。这个老人已经60多岁了,本应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,却依旧要奔驰在前线,为大明这个摇摇欲坠的天下操劳。他的身影显得那么孤独而又悲壮,仿佛是在狂风中坚守的最后一座堡垒。
但听到孙承宗那番话,李信也不禁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。他向前一步,目光直视着孙承宗,大声说道:“本就是简单的事情,只是督堂想的太复杂了,所以才做不成。像大同社那样清洗士绅不做,但这大灾之年任着这些士绅发国难财,就是督堂您的不对了。即便是末将这样的微末之人,也能压服一县士绅,让他们拿出粮食,以工代赈,救济流民。督堂手握十五万雄兵,难道还不能压服中原的士绅?现在中原难道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吗?
您很清楚哪些人手中有粮食,也很清楚拿出这些粮食就能改善中原的局势。但督堂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愿意做,看着百姓在荒野中哀嚎,看着他们异子相食、折骨为炊。”
李信越说越激动,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质问。他看到过太多百姓在旱灾中受苦的惨状,心中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忍受这种不作为的态度。
孙承宗被说的哑然无语,他默默地看着李信,眼神中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。几十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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