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福利待遇,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。也难怪宋父更倾向于让儿子留在大同社的钢铁厂,这份稳定和保障,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。
翌日,阳光洒在热闹的肤施城,田见秀亲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对绣娘道:“今日俺和战友会聚,可能会晚点回来。”
连娘道:“少喝点酒!”
田见秀笑道:“半年前都督就下了禁酒令了,整个延安府都不允许用粮食酿酒了,延安府的酒馆都被迫研究果酒,这玩意喝不醉人。”
辞别的妻子,田见秀走在肤施县的街道上,只见街道两旁都是砰砰砰的敲击声音,无数的手脚架在街道两旁,大同都督府的城市改造虽然进行了半年多,但需要改造的地方就越来越多,整个城市都变成了一个大工地。
但眼前这种嘈杂的气氛不但没有让田建秀感到烦恼,反而让他异常享受。
金福酒楼内早已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酒楼大堂里,酒客们或高谈阔论,或轻声交谈,伙计们穿梭其中,吆喝声、谈笑声此起彼伏。空气中弥漫着酒菜的香气和淡淡的烟火气。
在二楼的四季春包间里,张献忠等护卫队军官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。包间布置得颇为雅致,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山水,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餐具,冒着热气的酒菜摆满了一桌,但众人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。
杨秀头满脸笑意,眼神带着几分打趣,看向张献忠说:“听说老张你被都督给骂了?”
其他人也都忍不住露出笑意,满脸好奇地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张献忠。
原来,张献忠剿匪回来后,前去拜见都督,没多久就被都督骂了出来,这事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,迅速在军营里传开了。
张献忠一脸晦气,皱着眉头,无奈地说:“俺老张这纯粹是自己找骂。”
高天磊一脸疑惑,眼睛睁得大大的,凑近张献忠问道:“姐夫,都督为啥骂你呀?”
张献忠深深地叹了口气,神色有些懊恼地说道:“现在不是有大量流民像潮水一般涌进延安府嘛,都督为了安置这些流民,就琢磨着给他们找份差事,甚至打算把咱大同社的纺织技术传播出去。俺当时一听,就觉得这不行。安置不了流民怕啥,整个大明有十三个行省呢,咱们把榆林卫打下来,不就有土地安置流民了嘛。要是土地还不够,那就再把西安府也打下来。毕竟纺织厂可是咱们大同社的聚宝盆,哪能轻易让出去啊!”
田见秀接口道:“我觉得张老哥这建议挺好的啊,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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