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。
边打边往后看,看棉花叶子上一片湿漉漉的,挺有成就感。
他们在这里打药,队里那边,李新程家门口,梁大成的娘正瞪着那个女人,眼神挺吓人。
梁大成三兄弟的父亲没了,母亲先前一直有病,三兄弟为了给母亲治病买药,啥活都干,大冬天零下三十多度,学着李龙在小海子里逮鱼去卖。
现在生活好了,她的病也好多了,性子没变,有啥说啥。
种庄稼这种事情,对农民来说不说是天吧,也差不多算最重要的几件事情之一。你要有坏心思去搞别人的庄稼,那骂都是轻的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快点回家……”那个女人面对看着还有些瘦小的梁大成的母亲,却是丝毫没敢还骂,只敢解释。
毕竟做了亏心事情,还被抓个现行,这玩意儿就不好解释了。
梁大成的妈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,骂了几句也觉得没啥意思,便往回走。但她始终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,心里也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究竟。
李新程有个儿子,今年六岁,还没上学,这时候正在渠边上玩,梁大成的娘就走了过去。
打药机打药非常的快。人背着喷雾器最多打两个档子,速度还慢。但拖拉机带着打药机,速度快一倍不止,一下子能打六到八个档子。
这一块李家有二十亩地,打药机不到半个小时就打完了,还能再跑一趟。
要是人背着喷雾器打的话,就一遍至少也得半天。
所以当两遍打完回到地头的时候,梁大成感叹着:
“原来给苞米打药的时候,感觉这活真难干。现在看起来,嘿,这么轻松!”
正聊着的时候,许海军开着拖拉机突突突的过来了。
他看到李龙和梁大成在这里,骂骂咧咧的下了车,说道:
“我正想着带人进山砍杆子呢,现在倒好……特么的,那个逼女人!”
李龙其实不确定许海军家的棉花地里,那大坨红蜘蛛占领的地方是原生的还是被那个女人带过来的,但这时候他不会多说话。
许海军绕到地边上,一直走到红蜘蛛所在的地块跟前看了一下,他远远问李龙:
“是不是这里?”
“就是,你看那些叶子,颜色都变了。”李龙说道,“要不打药控制的话,那一片都得减产甚至绝收。”
“特么的!”许海军又骂了一句,走回到拖拉机这里,问李龙兑药的比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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