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粮、提留啥的,搞完也就没剩下什么了,就只能出去打工。
打工也不是说随便就能打的,有人出去逛一年,啥也没带回来,有人能带回来一些钱,并不多。
少数算是有本事的,出去干大半年,带回来的钱能让一家人好好过个年,还能余出来年的花销,但来年还要出去打工。
循环,无解,甚至于到了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,六十来岁的人,和李龙差不多大的人,这时候还在打工。
这时候从村里找两个能干且老实的人过来当长工,在家里跟着一起干农活,还是挺容易的。
当然,此长工非彼长工。这时候在北疆跟着主家一起干活的人,不是主家的亲戚,就是邻居或队里其他人家里的亲戚,算是自己人。
所以吃住都是在一起的,年底算钱,跟合同工类似。
“搞那个干啥?活又不是干不过来?”梁月梅不太同意。她很要强的,不想让别人说笑话。
“能干过来,但不能那么干。”李龙知道大嫂的想法,他解释着,“咱们现在有条件了,还那么拼干啥?我大哥开拖拉机,我在外面开收购站,为的啥?为的是让咱家人过得好。
那都有这条件了,还要死命干,何必哩。”
有钱了还要拼命赚钱,那有钱的意义又在哪里呢?
梁月梅被绕进去了。她既担心自家雇了长工,会让邻居说闲话,又想着李龙说的的确有道理。
自家有钱,虽然不比李龙手里钱多,但现钱也是能以万为单位计数的。
老爷子也有钱,梁月梅没想过,只要老两口不找事情,那她就很开心了。
“那就找。”李建国想着这也不是办法,眼下农活还不算多,还能干过来,等过段时间,麦子要收的时候,那时候玉米、油葵要浇水,打瓜要起垄打药,麻烦事情比较多。
就靠妻子一个人根本干不过来,老爹也不是干活的料。找个长工无非几百块钱,多犁几亩地就出来了。
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,李龙是挺高兴的。
既然要雇长工,那需要准备的可不少。得有住的地方,李龙的意思就住自己院子的东屋。院子里有灶,能来一个也行,来一家也没问题,反正菜园子里有菜。
至于给多少钱,这个好说。一来队里打听一下就清楚,二来也要看老家那边的行情,当然还要看干活人的能力。
另外,李龙也隐晦的提醒了一下,最好找有家的。若干年后,村里出现过有甘省的年轻人把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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