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生气,反而笑了起来。
他迈步走了过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柱,嘴角的弧度充满了嘲讽。
“摔跤我见过,可没见过你这么大个人,还为了口吃的在地上打滚的。”
“傻柱啊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陈锋摇了摇头,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。
“你说你,有这上赶着给别人家送温暖的功夫。”
“不如在厂里好好上班,多攒点钱娶个媳妇儿。”
“到时候,热饭热菜,知冷知热的,不比你现在这样强?”
“天天给人家当长工,人家还未必领你的情呢。”
这话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,精准地捅在傻柱的要害上。
没钱!
没媳妇!
当长工!
不领情!
傻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因为陈锋说的,他妈的全是事实!
“你……你放屁!”
憋了半天,傻柱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咒骂。
就在这时,贾家的屋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贾张氏和棒梗一前一后走了出来。
老虔婆手里端着那个被抢走的饭盒,棒梗嘴里塞得满满当当。
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,满嘴流油。
他们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争吵,出来看热闹的。
贾张氏一见陈锋在场,而且还在教训傻柱,腰杆顿时就硬了。
她把饭盒往门槛上一放,叉着腰,阴阳怪气地开了口。
“哎哟,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陈厂长啊!”
“您可真是我们院里的明白人!您说得太对了!”
贾张氏一拍大腿,指着傻柱的鼻子就骂。
“他就是个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
“我们家好心好意让他进屋坐坐,他偏不!”
“非要在地上演戏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欺负他了呢!”
棒梗在一旁,用力地咽下嘴里的肉,也跟着帮腔。
“就是!傻子!不识好歹!”
“轰!”
傻柱的脑子里,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,彻底崩断了。
物理上的疼痛,陈锋言语上的羞辱,以及贾家祖孙这颠倒黑白的无耻嘴脸。
怒火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岩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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