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有那么多心思,多是只关注于自身的利益。
扶持李亨登基已经让这些人获得了太多太多的东西。
若是当真要改制,他们很困难不受到影响。
当即便有臣子踏前一步,高声附和:“陛下圣明!太傅功高盖世,然治国之道,贵在持重!”
“租庸调制、府兵之法,乃太宗、高宗所定,行之有效。”
“今虽有战乱损耗,只需宽赋税、省徭役、劝农桑,假以时日,自可恢复,贸然变法,恐生不测之变!”
“正是!”另一名官员接口,矛头隐晦地指向顾轩的权威,“《礼记》有云:‘利不百,不变法;功不十,不易器。’”
“变法之事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”
“太傅忠心为国,然兹事体大,当慎之又慎,需集思广益,徐徐图之,岂可一言而决?”
“.”
声声反对之音,瞬间响彻大殿。
倒也是有人支持顾轩的想法,但相比于反对者而言却始终是占了少数。
当然,这也是因为顾氏名声的关系。
若是换做了一个极为残暴之人,这些人恐怕还会有所忌惮,但顾氏的名声摆在这里,最起码谏言还不至于引来顾氏针对。
听着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,李亨的表情也是愈发复杂。
与群臣的心思不同。
他是真的觉着此时改制确实是有些急切了。
当然,同样也有着内心抵触的一些想法。
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来的到底是有多么不容易,李亨对于权力的掌控欲远超常人。
无论是群臣手中的权力也好亦或是顾轩这个太傅手中的权力也罢。
他都想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。
哪怕明知道顾氏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皇位,但是他的心中也始终都有着一根刺在,根本无法克制下去。
顾易对此亦是毫不意外。
无论是在任何时候,变法改制都不是那么容易的,且不说原本历史之中的那些人,就说顾熙昔年想要实行的变法又如何?
这种事本就不是急于一时的。
待群臣话音逐渐落下,他这才心念一动操控着顾轩淡淡说道:“陛下与诸位同僚,言人心思安。”
“然,思安者,是思开元之安?”
“还是贞观之安?”
“亦或是思安史之乱前,那藩镇坐大、边备松弛、吏治渐腐、府库渐虚之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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