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不及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朱一文开口道:
“直觉告诉我,你出现在这里等我,有很大的问题。”
润生点了点头:“嗯,有问题。”
朱一文:“更大的直觉告诉我,我不该问你是什么问题,而是应该继续前进。”
润生又点了点头:“嗯,对咧。”
朱一文:“别理他,我们继续走。”
驴车再次前行。
在经过破庙门口时,朱一文看着此刻与自己几乎面对面的润生,身上的汗毛,渐渐立起。
润生摸着自己的肚子,开口问道:
“肚子饿了,有肉没?”
“有!”
朱一文提起一直由老仆背着的竹篓,翻身下了马车,来到篝火边,在润生旁坐下,他激动地打开竹篓盖,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珍藏:
“你看,都是好肉,你选哪一块?”
润生指了一块。
朱一文大喜:“好眼光,这块‘肉眼’可是在聚阴之地的盐碱地里葬了超过三十年,自带风味,干式熟成。”
润生伸手欲要去拿。
朱一文马上将润生的手推开,又招手吩咐老仆把自己的煎锅拿来。
“你就这么烤实在是糟蹋了这块肉,我来给你煎,先要把锅给热透……”
……
“这雨怎么还不停,我新做的发型,又要被淋坏了。”
光头冯雄林很是不满地咒骂着这天气。
在他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,互相对视一眼,面露苦笑。
明明头顶寸毛不生,可这发型,却是冯雄林一直以来的执念。
三人各自撑伞,行走在山路上。
红包里有老叔的一根筋。
冯雄林托举着这根筋,痛哭流涕,喊着老叔你咋就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,留下他一个人该怎么办?
哭完后,冯雄林就把这根筋丢入嘴里,咀嚼了很多下后才嚼烂了咽下去。
“嗝儿~老叔的筋头巴脑,可不能浪费。”
至于红包上的生辰八字,冯雄林在街面上找了个算命的老神婆看了看。
老神婆看了后,又翻出一个老册子,一直往上翻,找到了。
这是老神婆的奶奶留下来的。
搁那年岁,天灾多、人牙子多、土匪多,别说孩子了,就是个成年妇女,走在路上指不定忽然人就没了。
那会儿想找个人难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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