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委屈你的地方是,呵呵,打个比方,就是这最前头的署名,得挂上我的名字。
你放心,明眼人都清楚,项目不是我亲自做的,我只是挂个名,解决你资历和年龄不够的问题。”
翟老说得没错,如果只是个人职业发展路径的话,这种做法,等于是翟老拿自己的声望与地位,来帮他李追远背书。
李追远把项目干好了,荣誉与好处是自己的,干砸了,那就等于毁掉翟老的晚节。
即使是血脉相连的父子、爷孙,也很难做到这一步,把自己的历史总结拿出来为后辈铺路。
绝大部分行业内部都有这样一个潜规则,年龄不够时,你很难挤进那个门槛;而进了门槛的人里,谁年纪最轻,谁往往具备更大的优势。
翟老:“我是有私心,但也是出于公心。小远,我认可你的能力,你也展现出了你的能力,你应该快点往上走,这样才能创造出更大的价值。”
李追远:“老师,谢谢您。”
翟老:“那就得,委屈你一段时间了?”
说着,翟老再次举起自己的茶杯。
李追远握着茶杯,没第一时间举起。
眼前与自己正在对话的,可不仅仅是自己的老师,还有自己的师父。
主菜:
接下来,你在走江途中,面对那些强大邪祟或者神秘存在时,解决它们后,要将它们送入酆都地狱。
酆都大帝,要当那个真正的接收者,祂要为自己的地狱,扩充更多的镇压品。
大帝,真的是一个很纯粹的存在啊。
祂能在大乌龟上岸时,选择避开,不起冲突,将自己丢那儿自生自灭;
也能在真正见识到自己的能力与潜力后,马上改变思路,上前攫取利益。
只要价值发生足够的变动,阴长生就能从一个谨慎小心、清风勿扰的隐士,立刻变成一个红了眼的赌徒。
李追远在自己这位“师父”这里,看见了什么叫真正的存续。
其它存在都是将永生当作一个目标一种追求,只有阴长生一直在认认真真地长生。
李追远:“老师……”
翟老:“嗯,这件事确实很严肃,虽然你早就改口叫我老师,但你可是罗廷锐最早发掘出来的宝贝,出于礼貌与尊重,你应该和罗廷锐打声招呼。
虽然,这就是你那位老师的安排,他是真的对自己的学生好啊,恨不得上门把我嚼碎了喂给自己的学生长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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