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文彬把头探出窗外,左手搭在左眼处,眨了一下眼。
“咔嚓!”
有些人拍照,需要搭配天与景;而有些人,环境因她的存在而唯美。
不用摆造型,不需要矫揉造作,连一丁点刻意都不存在,她只是站在那里,就成就了这一瞬的空灵。
李追远:“停下吧,你们先回家,我走回去。”
林书友将车停下。
李追远打开车门,正下车时,站在村道口的女孩就主动打着伞,小跑着向他走来,生怕他淋了雨。
少年笑了笑,抬头望天,伸手挥了挥,这雨,就从他头顶分开,向两侧避让。
女孩停下脚步,站在那里,嘴角含笑。
没急着上前,不是因为他现在淋不到雨了,而是想给他更多时间来炫耀。
李追远向女孩走来,身上的衣服,哪怕是发丝,也没湿上丝毫。
每一步落下前,脚下的积水就会柔和地向四周散开,行进时没有溅起丁点水花。
大乌龟的馈赠,帮李追远扩充了蓄水池;
高句丽墓的天师遗产,帮李追远实现了水质的蜕变。
风水之法可以轻松办到少年现在的效果,这不难。
难的是,持续这般之久,以及这种不用掐印念咒的生活间写意呈现。
柳奶奶以前下雨时,懒得撑伞,也这样过。
区别在于,柳奶奶这是金玉其外,李追远还得加个败絮其中。
不过,以后面对陌生的对手时,来这一手,自己或站或坐或围炉煮茶,都能极好地迷惑对方。
当然,这一招,也能拿来面对自己亲近熟悉的人。
李追远走到女孩面前,伸手抓住女孩手里的伞柄,接过伞后,再将它挪开。
很快,这场雨,在二人面前,一下子就懂得了分寸感。
李追远将伞收起,握在左手,右手牵起女孩的手。
在风雨里站了这么久,手很凉。
女孩像是做错事般,微微低下头。
李追远将油纸伞立在地上,把左手腾出来牵住女孩另一只手,放在自己手心捂着。
“村道口这块地太爷已经承包了,我让太爷在这儿盖座供路人休息的凉亭吧。”
女孩抬头看着少年,笑了。
黄色小皮卡,先一步行驶过去。
林书友回头,通过后车窗看向后方,感慨道:
“彬哥,我真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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